“沒事的,講話很方便。”葉青和和氣氣地回道。
“有件事想要問問你。”孟菲然說道:“我的一個好朋友,中央電視臺的董言秋,你應該聽說過吧?”
“嗯,知道她,很出名,挺強勢的一個女人。”葉青笑道:“怎麼著,她想採訪我?”
“葉會長就是聰明。”葉青的輕鬆口吻,使得孟菲然放鬆了許多,她同樣笑道:“她想要給你做一個專訪,剛才打電話磨了我半個小時,我實在是無法拒絕,只能幫她問一問有沒有這個可能性。”
“是啊,對朋友,你總是‘盛情難卻’對吧?”葉青的對答有些心不在焉。
為什麼會心不在焉?因為此時此刻,天獄裡,星野花衣那個騷女人竟然是脫光了衣服,如同一隻發*的母獸,正在泥漿裡打滾兒。
洗泥漿澡?
這娘們兒挺聰明啊,她是怎麼知道的,那種紫色土壤效果奇特,和水搞成泥漿糊在身上,對保養肌膚極有好處……
褐、黃、黑、紫,四色土壤裡,紫色土壤等級最高。說句不好聽的,吃到肚子裡都吃不死人。
洗就洗吧,她在往身上抹泥漿的時候,姿態極其媚騷不說,前一句還是哼哼唧唧的呻吟,下一句又成了什麼“親愛的監獄長大人,我那裡癢死了,為什麼好久不來找我了?”
我x,你那裡癢,關我屁事?就好像,啥時候給你解過癢似的……所以,葉青一時走神,與孟菲然講話時,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對朋友盛情難卻?”這句話頓時驚醒了孟菲然。
一個多月前,在京城時,孟菲然就是因為‘盛情難卻’,和朋友一起去了天倫王朝大酒店,參加了路鳴與王靜伊的訂婚答謝聚會,也就遭遇了那場麻醉氣體綁架案。
當時,葉青偽裝成孫劍幫了她一把,事後,孟菲然曾經毫無緣由地把孫劍與葉青兩個人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說不上是出於什麼原因,只是這麼假想了一下,之後,孟菲然自己也把這種不太可能的想法給抹除了。
可是剛才,葉青無意間的一句‘盛情難卻’,造成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的效果。
其實呢,葉青也沒有說錯什麼,記得第一次與孟菲然見面時,她就是因為盛情難卻,必須去參加一場聚會,非得拖上蕭晴晴充當擋箭牌……葉青只記得這一茬了。
電話裡,孟菲然稍稍停頓,突然道:“最近我總是咳嗽,是不是那種麻醉氣體造成的?”
毫無疑問,這只是一句試探,她還是不能確定那天的孫劍真的就是他偽裝的。
葉青還在精神欣賞星野花衣發騷發*,沒經大腦地隨口答道:“不會,那種氣體只是……”
話已出口,葉青這才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說什麼?”
晚啦
孟菲然已經明白了一切。
相互沉默了一會兒,這位大明星輕聲道:“謝謝。”
“沒事,你跟她說,專訪沒問題。”葉青硬著頭皮裝糊塗:“正好,有些話,我也想透過媒體對所有人說一說。”
“謝謝。”孟菲然再一次道謝,語氣與剛剛通話時,肯定是大不一樣了。
“客氣什麼。”葉青還在欣賞天獄裡的獨特畫面,對於孟菲然這邊的變化並沒有過於在意。
被她知道了也沒事,自己現在是蝨子多了不咬人,這點事算個啥?
“如果可以的話,她今天下午就能乘飛機趕過來,然後,專訪的時間由你定,好嗎?”孟菲然畢竟也是經多見廣的大明星,能在無數觀眾面前放聲歌唱的人,心理素質不可能很差,很快就把情緒調整回了正常狀態。
“行,那就明天吧。”葉青非常乾脆道:“明天上午十點,讓她來我這裡。”
“好的,我現在就通知她。”
通話結束,葉青閃身進了天獄,直接來到了星野花衣的面前。
“能不能行啊你。”葉青腳不沾地,離地一米懸浮半空,憋不住地笑道:“發*的時候唸叨我,很解渴嗎?”
星野花衣躺在泥坑裡,此刻連面孔都糊上了泥巴,從頭到腳變成了一個紫色的泥人。
“如果我念叨的是其他男人,你會不會吃醋呢?”她的嗓音裡夾雜著難以形容的騷媚感覺。
還別說,她的這個問題,還真把葉青給問住了。
是啊,必須承認,如果她真的唸叨其他的男人,自己的心裡肯定會覺得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好像是:屬於我的美味,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