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模樣!”
話畢,他還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麻煩玄王你放開我!我要走了!”
“你那裡也不準去!”玄離莫名其妙對她吼道,捆仙繩一揮,將他捆得死死得。
“你放開我!你這獸人老是和我過不去,我想不明白我上輩子是不是把你殺了?”白溪雨痛心疾首的說道,身上這捆仙繩捆得無可奈何。
不一會玄風聞聲匆匆而來,他不敢相信他的弟弟竟然會喜歡上這個女子。
玄風氣喘吁吁的奪門而入,與玄離擦肩而過,停在白溪雨身旁關切的問道:“溪雨你沒事吧!”
又氣憤的望著玄離的背影,“哥,你幹嘛又把她捆起來!”
“又捆起來?”玄離擰緊眉頭,袖子一揮,鬆開捆仙繩。白溪雨幽幽的忘了一眼他。
玄離不理睬她的目光,問玄風:“你喜歡她?”
玄風預設的點點頭,嚇得白溪雨臉一青,推辭道:“我有喜歡的人了。”
“是誰?”玄風詫異的反問道。
“應該還沒出世,不過有討厭的人,就是你哥!”白溪雨又狠狠瞪了一眼玄離。
玄離心知肚明,而玄風心裡春來寒風,猜疑道:“你不會喜歡我哥吧?”
“呵呵!”她莫名奇妙的苦笑。玄離也是嚇得嘴角抽搐。
這一切盡收玄風眼底,他拉住白溪雨的手,“哥!我帶她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玄離閉上眼睛“嗯”一聲,任由兩人匆匆離開。
積雪還未褪去的花園,幽幽漫著寒氣。白溪雨甩開玄風的手,“玄風,謝謝你關心我。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你騙我!你分明是愛我哥不是嗎?即使你騙得了你自己,也騙不了我!”
他久久壓抑的淚水噴湧而出,在月色下,散著熒光。白溪雨緩緩走到他身前,伸手擦去他低垂的眼淚,托起精緻的臉頰,打趣說:“你看你哭的哪麼醜,以後沒有那家姑娘喜歡愛哭鬼。”
他經不住白溪雨的挑逗,破涕為笑,“我只要你喜歡就好了。”
白溪雨無奈著微微閉上眼,抿嘴淺笑,任他攬著腰抱著。心想這兩兄弟到底有怎麼折磨她。
不料遠處玄離擰著眉頭,眼裡竟是莫名的深意。
一日白溪雨坐在樓閣,眺望著臺下宮女,大臣行走紛紛。掐指一數,料想是她施展的寒冰山散了,反派實力又猖獗起來。躍身想要前去看看,不聊身後一股力量將她一抓,白溪雨回眸狠狠瞪了一眼玄離,“你幹嘛抓住我?”
他不回答,反而又反問她,“你幹嘛去?”
白溪雨冷“哼!”一聲,憑什麼他問什麼都要告訴他,閉嘴堅決不說話。
“你是想和反派裡應外合嗎?”他眸子忽明忽暗,猜測的問她。
白溪雨笑的將茶水噗嗤噴他一臉,“裡應外合?姑奶奶我幫你建了一座寒冰山,你還好意思冤枉我。”
她決絕的起身,“我今天就走,關你反動派還是獸族,跟我毫無關係。”
紅袖翻飛,她就這樣招搖的在王宮上飛過,一些人恨不得一擊將她炸下來。
寒冰山已經散去,橫七豎八的躺著千萬具屍體,不分敵我。此刻兩軍第一波交戰已經結束,獸人王城敗了下風。白溪雨十指合併,口中唸唸有詞,這回她要立一座時間更長久的寒冰山。萬里碧空,飛花玉雪。一座寒冰山轟然拔地而起。又一次隔絕了兩軍勢力。誰知道玄離太沒用了,若不是她著寒冰山當著,不然獸人王城早淪陷不可。
白溪雨身子一顫,體力不支的返回寒冰洞,許久未回去,那裡還是一般模樣。她翹起二郎腿一屁股坐在寒冰座上閉目養神。禁術就是禁術,體力消耗得太恐怖了,十年年壽命就這樣子不見了。
這時,有人趁虛而入,尋進寒冰洞。白溪雨眉目緊皺面色沉重的坐著,久久冒出一句,“誰!”
“溪雨,是我!”緊接著探出探出一個頭,害的她虛驚一場。
“原來是柯櫛,我還以為誰來了……”
他勾著嘴角走過來,近近的將她看了一番,委屈的說:“我都被你看光了,今天好不容易近距離的看你……”
“咳咳!”白溪雨輕咳一聲,問他,“你怎麼跑來了?”
“自從上次你離開寒冰洞,又被封印在遠古陣法裡,我急得找方法,還沒找到你就出來了,這會玄離說不定拿鎖妖塔抓你,你這死丫頭不學聰明還幫他造冰山,活該一會進來一個色狼把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