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安慰道:“乖!那個壞人不敢欺負你,有叔叔在,叔叔保護你。”
男孩目光投向白溪雨,眼裡有愧疚也有懇求。“姐姐我說慌了,但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嗚嗚……”
雖然已然脫身,她姐弟也與自己非親非故。但是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絕對不能傷害無辜的人。白溪雨問道:“乖孩子,告訴姐姐你姐姐在哪裡?”
男孩想了想,終哭著說:“我不知道。”哭得梨花帶雨。
“那你還記得他嗎?”白溪雨又問道。
男孩停止哭泣。“記得。”
“很好!你依映像把他畫出來。”白溪雨又轉身對執法部長說:“麻煩你傳假風聲說我已經認罪,同時保護他的安全,因為那個人絕對會將他滅口。而我去救人!”
“為什麼是你去?”執法部長對其他都還滿意,偏偏對她去抓人表示懷疑。
白溪雨帶上帽子,不慌不忙的問他:“你認為你實力比我強?”
這麼一說,部長的手臂還在發痛。他是個聰明人,一點點也不想在部下面前丟臉,輕咳兩聲說道:“不見得你實力比我高,你願意去就去吧。需要支援隨時告訴我。”
待男孩畫好敵人的素描後,白溪雨看了一眼。一點也不驚訝圖上的男子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像肖邦。輕輕拍拍男孩的肩膀像風一樣消失了。
見過白溪雨真實面貌的人很少很少,她換上了當初在天韻學院時的廣袖流仙裙,近看遠看都透著一股清新。
走進一個靜謐的長廊,遙遙就聽見小小不停的嘆息。
“唉!雨姬被抓住了怎麼得了……”
“怎麼辦!”
站在他旁邊的無邪不語,眼裡閃過一絲光彩。他感應到主人就在附近。
白溪雨遮上面紗,佯裝不認識的走過去,不屑的說道:“那個女人太強了,死的好!”
“什麼!你這女人才該死,竟然詛咒我家雨姬……”
女子已經走得很遠很遠了,小小還在後面不停的謾罵。
無邪則滿頭黑線,主人這是要鬧那樣……
白溪雨打探出肖邦的位置,無聲無息的潛過去。他最近被人看見的地方是這片荒郊野嶺。滿地的枯葉踩著咔嚓作響。漸漸走進,便有一間破舊的小房子,屋子裡燈光昏黃,幾個高大的身影在走動。從木板縫隙裡望進去,這一幕令她純真盡毀,夾雜著聲聲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她的心裡在大喊禽獸!不顧身的衝了進去。
“禽獸們,該死了!”
白溪雨漂亮的眸子泛著寒光,表示她真的很生氣。
赤裸裸的三個男人停止運動氣憤的起身,這三人正是肖邦帶頭的那三個,當看到白溪雨後又霪乿的說:“妹子,過來我讓你快活!”
“快活你個屁!”
不等肖邦等人反應過來,三人就被凍成美輪美奐的冰雕,運回執法部交差。白溪雨對他們的懲罰是無法人道。這個懲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付他們剛剛好。
被虐待的三個女孩衣衫不整,渾身淤青一塊一塊的。神智也不清楚。白溪雨不能一眼分辨誰是男孩的老姐,也不能讓她們自己承認。抱著她們坐在在地上安慰道:“乖,很快就能忘記這一切。”
醒來後的三個女孩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白溪雨特地叮囑男孩不要告訴她姐姐任何事情。
部長室裡,白溪雨神色嚴肅的說:“你可要一定處理好後事。”
“必須的!必須的!雨姬姑娘放心。”此時笑盈盈的部長,面孔猙獰的可怕。
“那我告辭!”白溪雨推門匆匆離去,看了一眼她們。願安好。
白溪雨被抓的訊息傳得快,被放的訊息也飛得快。 無邪和小小早堵在執法部門前接她。見她一出來,小小關切的圍上去:“累不累?;哪裡痛?他們對你怎麼樣……”等等等等關心的語言。
“主……雨姬沒事就好!”無邪差點說錯了話,面對白溪雨責備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看見不對勁的小小低聲喃喃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關係那麼密切。”原來心機最重的絕對是慕雲。
自打白溪雨離開皇宮去摻加比賽,發生的種種琥珀第一時間就能知道。但還是心神不寧,吃不下飯。就算一張床都是他的,也睡不著。只求著能早點回來。這次事情太嚴重,琥珀心急如焚的在半夜偷偷摸進白溪雨的房間。
遙遙白溪雨就聽見有老鼠作祟,嘩啦兩聲窗簾靈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