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想用眼光秒殺她的衝動。礙於眼神不會殺人,只好作罷。
侍衛不問什麼,依他的耳力也聽得很清楚。只是因為陛下和女王自己的私事他也管不著,瞭然的說:“如果陛下和女王沒事,屬下就先退下了。”
白溪雨點點頭,直到侍衛退下後。瞬間室內溫度驟降幾十度。看著怒火中燒的白溪雨,琥珀淹了一口口水,大聲喊道:“女王大人饒命!”
白溪雨並沒有因為一句求饒而熄滅心頭的怒火,冷不丁的一股嚴寒襲上琥珀的腳,他暗叫不好。腳上咔嚓一聲結出一層冰霜讓他無法動彈。
琥珀不停的掙扎,白溪雨白了他一眼戲虐的說:“今天凍你大腿以下,下次就不是那個地方,而是那個地方。”
聞言琥珀的臉色青了一片,反應的某處一陣惡寒。就算他君級高階的實力妄想不了掙脫她的冰封,何況是那個地方,這一凍下去後果肯定不堪設想。不過紗簾後那略模糊的魅影讓他臉紅起來。
“你還敢臉紅!”原本白溪雨諒他是初犯,昧著良心原諒他。結果此刻她發現這是對自己的殘忍。“我知道不喜歡看,從今天起,你就每天為我更衣!”
“什麼!”琥珀長著大嘴巴,一副英俊的面孔,配著這張誇張的嘴型真夠做作到極點。
“不管你答不答應,都得答應!”
白溪雨如此強勢,強大的威脅力讓他不得不妥協。不過這樣他好像不吃虧!忍不住淫笑起來……
這時殿外飛進來一張紙條。因為沒有任何人不經應許進入青溪宮,所以每當有事稟報,宮女侍衛都會飛一個紙條進來。
“邊界有急事,請陛下速速與某大臣商議。”
白溪雨看完紙條,又看了一眼苦苦掙扎的琥珀。原來打算凍他幾個時辰。
“特俗情況給你特俗待遇,不過你還是要享受待遇!”
白溪雨將紙條遞給琥珀,又解開冰封。當他看到紙條那一刻臉色凝重幾分。甩著袖子便匆匆離去。
白溪雨想,她怎麼不知道邊境出大事了?
不一會狸貓宮女便辦好了有關夏銘的所有手續。當她叫他夏銘的時候,心裡有十萬個別扭。此刻正真的夏銘在天韻都可能生了幾代孫子了。
他一直呆若木雞的站在白溪雨身旁,一個姿勢保持到現在。真是好定力。可是白溪雨卻沒那個定力。一個人的時候不說話也沒關係,兩個人的時候就該熱鬧一點。
“你今年多大?哪裡人?以前做什麼的?實力怎樣?”
雖然辦手續的時候就已經有資料了,但是他還是不耐煩的複述一遍。
“今年35,月岩城人,以前是浪客,最近才在宮裡謀職當過幾個月侍衛,實力在初級魔戰士。”
慌說的那麼圓潤,明明高階魔戰師的實力卻變成了初級魔戰士的實力。不過白溪雨也有能反駁的地方。
“你確定35歲?”
只見夏銘點頭確認。
“明明長著二十幾歲的臉卻說三十多歲。”白溪雨打心底的鄙視。但她不會鄙視一個帶假面具的人,說不定下面那張年又七八十歲。不管如何她一定會撕下他的人皮面具。
“可能不長的不顯老。”他面無表情的回答說。
“也許,是吧!”
是吧!才怪!可惡的千年老妖!
夏銘現在是白溪雨的近身侍衛,但是白溪雨對他防不勝防,他會住在清風宮最近的某處以至有緊急的事情可以及時出現。但隔牆始終有耳。白溪雨藉著今天他們夫妻打鬧之事為幌子,當著夏銘的面光明正大的結了一個隔音境界。她絕對不相信身為戰鬥者的他能破界。
“王妃,我不想睡地上,地上太冰了!”琥珀抱著枕頭淚眼婆娑的望著白溪雨。
獸王城,白熱夜涼的溫度著實可怕。被凍出寒氣的他再睡地板只能臥床不起幾天。白溪雨心好,心裡略憐憫,嘴裡卻平平的說:“我允許你睡床上!不過我有條件。”
琥珀一聽可以不用睡地上了,激動的甩掉枕頭。“你說的是真嗎?真要是真的我什麼條件的答應你?”
這回輪到白溪雨問他:“你確定什麼條件都答應我?”起初她只是要讓他在床上不得超過三八線而已,如今有更好的利益不佔白不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琥珀確定的說了一句名言,顯然白溪雨不記得她何時對他說過這句話……
白溪雨佯裝矜持的說:“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要你不得越過這條界限!”她指著放在床中央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