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顆彈回去,落地間掀起一股股風暴,炸出滲人的深坑。
速度極快的狼人御風穿梭,很快就脫困了。
“爹!你還站在這裡幹嘛?怎麼不去救她?”
老人馬知道雲奇要起救她,原地將他束縛住,神色嚴肅的說:“不準去,好好在這看著。”
“爹!你讓她留下來,就是要她被人狼殺死嗎?”
“混賬!”
老人馬一巴掌扇向雲奇,巴掌十分沉重,“有你用這種語氣和長輩說話的嗎?”
雲奇才管不了這麼多,失去理智的掙脫老人馬的手衝向人狼,他不願意讓一個無辜的人類受到傷害,況且是。手中託著黑色光球呲啦作響,拖著尾巴咻咻朝人狼襲去。
白溪雨打得正痛快,雲奇突然崩了出來。無疑讓處於下風的狼人找到機逃掉,送上門來的雲奇正好成了盾牌。他逃離白溪雨的阻攔,終託著光球抵住雲齊的脖子,威脅道:“再過來我就殺了他!快讓開一條路!”
白溪雨聞言,恨鐵不成鋼的捏碎託著的冰元素球,瞬間星星點點灑在地上。面無表情,冷冷等的說:“好!我放了你!”
白溪雨自覺的給他讓開一條道。至於狼人守不守信用就只能看造化。
狼人的威脅得逞,眼裡閃著幽幽綠光,一擊將光球赫然打入雲奇的身體。雲齊霎時睜大了瞳孔望著白溪雨,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上。
這一擊不死也得殘廢。望著狼人逃逸的方向,白溪雨眼中寒光一閃,中指一彈,一絲紅光瞬間穿透狼人的心臟,講其凍成一尊美輪美奐的冰雕。
族長大人早就大駕光臨,而且是很久很久以前,唯獨可憐了他這兒子。
老人馬哭的老淚縱橫,白溪雨只是安慰說:“節哀順變。”
便抱著驚魂未定的貓小黃預步離開。
“站住!要不是你我家雲奇會死嗎?”
老人馬估計氣得中樞神經斷裂了,張著一張口亂咬人。這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呀!
“哎喲!我還想問問這狼人怎麼那麼容易進來,而且你們來的居然比狼人早,真是不可思議。”
又惋惜的望著臉色蒼白的雲奇,“我倒沒事,可憐這苦命的雲齊。”
此刻老人馬的臉色不是調色盤可以闡述的。
白溪雨神色從容的又說道:“我看這個孩子比你們有良心,如果你們不要他了就早點送給我興許還能救回來。”
“你!”
老人馬被她氣的微顫。一旁的其他人馬默不作聲,和白溪雨關係較好的小花說道:“族長你乾脆就把他送給她好了,送給她還是一隻活人馬,不送只有往墳墓裡一放。”
其他人馬一一讚同,不約而同的勸說老人馬。這可是拋棄拖油瓶的最佳時機。
老人馬臉色蒼白,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於是白溪雨替他做主。
“你不說話就代表承認了。”
又轉身對其他人馬說:“麻煩你們幫我抬一下他。”
“好好好!”
這人馬朋友如此熱情,雲奇該有多不受待見……
回到房間後,整個寨子恢復以往深夜的寧靜,卻靜得有點可怕。昏黃燈光充盈整個房間,燭火忽明忽暗,白溪雨趕緊關上木窗。
雲奇已經被白溪雨喂下很多丹藥。接下來又到了聽天由命的時候。今晚不醒,他就只能下地為安。
貓小黃憋屈的傾訴道:“你給他吃了那麼多的丹藥,都捨不得給我吃一顆!喵嗚……”
楚楚可憐的匍匐在一個角落黯然神傷。
……
過了很久,很久。反正白溪雨迷迷糊糊睡著了。它是被貓小黃用肉爪拍醒的。
望著窗外漸漸清楚的天空,已經是凌晨時分。靜靜躺著的雲奇還有點點呼吸。白溪雨懷疑是不是幾千年前的庫存過了保質期。又喂下一大把。
他是救自己才不幸受傷,雖然明擺著拖後腿。她有責任儘量救助他。畢竟這個世界能行動的好人少。
默默祈禱奇蹟的發生吧!
也許上蒼聽到白溪雨的祈禱,一道道天地規則叱詫而來,齊齊落在雲奇身上。他身上黑暗元素越來越濃烈,氣息也變強許多。
天地規則後,他不僅活了過來還成功晉級。這讓貓小黃再一次躲在角落黯然神傷。
難道它想變強的想法就這樣扼殺在姑奶奶手中?這絕對不可以。
察覺動靜的老馬等人將白溪雨暫住的房子圍得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