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揚下起的白雪。很快地上就被蓋上厚厚一層白色毛毯。
白溪雨站在高牆之上,紅色的長袖衣襬在風中起舞。以君臨天下的氣勢說道:“今天,本王妃為獸族清理門戶。支援本王妃的依然可以安穩的在王城生活,不支援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第二個是參軍服役一千年!中立者逐出獸族,或參軍服役兩千年!如有不從帶到本王妃這裡剔除修為,我很樂意看到你們!”
眾人誠惶誠恐的目送白溪雨離開,片刻後陽光緩緩撥開厚重的雲層,千絲萬縷的投入大地的懷抱。解凍的造反者被控制起來,不敢叫囂。
回到大殿後,白溪雨全全授權歷部尚書還有一位大臣暫時管理獸族之事。拎著面具悄悄離開獸王城前去營救琥珀。
距離獸王城很遠很偏僻的角落,一個山澗浮出視線範圍。景緻非常秀麗,澗水旁的小木屋第一時間吸引了白溪雨的注意。而這個小木屋一定是紫煙居住的場所。
白溪雨停身立在門前,屋裡沒有一點聲音。她匆匆推開門,空蕩蕩的屋子,只剩下一盞熄滅的蠟燭。
“來晚了……”這瞬間原本五彩的世界,只剩下黑白,顯得非常蒼涼。
“紫煙!你把琥珀帶到那去了!”白溪雨仰天長嘯。
“呵呵!你在找我嗎?”忽然周圍虛無縹緲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將她從昏暗思緒里拉回來。這聲音的主人正是紫煙。
白溪雨一如初的冷靜,仔細辨別著紫煙的方位。冷不丁的射去一根冰凌。
木屋在著一瞬間炸開了,五個身影飛出木屋,站在白溪雨對面的是紫煙還有琥珀。可是琥珀怎麼會是這般邪乎的模樣。
“你對他做了什麼?”
紫煙拍了拍面無表情的琥珀,笑盈盈的對白溪雨說,就像一個人生贏家。“你的男人現在是我的了,他不會在聽你的話。”
白溪雨並不懷疑紫煙的話,厲聲說道:“你如果不能讓他恢復過來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你大可以試試!”紫煙眼神望向琥珀,琥珀瞭解的護在紫煙身前。“要殺我,先殺他!”
“你!”
白溪雨對眼前這個女子忍無可忍。好不要臉!
面具攔住衝動的白溪雨,提醒道:“獸王怕是被紫煙魔妃種了魔種!”
“魔種!”白溪雨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看到白溪雨難堪的臉色,紫煙大笑。“對,他被我種了魔種,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白溪雨心裡狠狠的罵了她千萬次不要臉,也上了千萬次刀山火海下油鍋。
“就算如此,我也要他在我身邊!絕不能跟你走!”白溪雨欲出手把琥珀搶回來,卻被紫煙的話遏制住。“他的心是我的,我隨時可以弄死他,你隨便搶。”
紫煙轉身帶著一身魔氣的琥珀緩緩遠去,白溪雨心如刀絞。她暗自斥罵自己的無能,發誓一定要把琥珀救回來,決不能像蘭蔻一樣死去。
“面具,你可以回魔界,但千萬不要說和我的事。你能做到嗎?”
“能!”
面具離開了凡間,白溪雨朝著海邊行去,嘔心瀝血冒著被海獸吃掉的風險,在神靈山上輕易取得了聖靈花。
萬獸空間的丹藥室,一股股神息不停瀰漫,白溪雨雙目凝視著顫顫巍巍的煉丹爐,淚流滿面。默默的祈禱不要爆炸,不要,不要……
煉丹爐好像聽得到白溪雨的話,顫得更厲害了。嚇得白溪雨整個人不好了。
不一會爐子一動不動,白溪雨更驚愕了,對著爐子大吼道:“我還是希望你顫起來!”
良久白溪雨覺得這一切都完了,琥珀沒得救了,魔族也防不勝防!
“轟隆!”這時爐子又顫抖起來。白溪雨一改方才的絕望,激動的大喊:“動了!動了!”
緊接著她有股不好的預感,該不是要炸了吧。
“嘭!”煙塵飛濺,白溪雨心比爆炸頭的造型更絕望。
“主人!”
“快出去!”白溪雨淚流滿面的說道。
“主人!”
白溪雨怒了。“叫你出去你不出去,在煩我我就把你扔進去煉丹!”
“嗚嗚嗚嗚……琥珀啊!”
被訓斥的某獸對白溪雨的話毫不入耳,鄙夷的說:“我本來就是丹藥,還要怎麼煉?”
煙塵良久才散盡,白溪雨覺得有一道道金光透過她霧水濛濛的眼睛。趕緊抹了抹淚水朝一旁看去。
一顆黑色的丹藥,金光散散,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