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雨,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夏銘若有所思的撈頭。口裡的溪雨叫的非凡親熱。白溪雨瞬間覺得非常不適應!
至於什麼都不記得,應該是被本善的父親刪了記憶。
白溪雨回神忽悠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估計你腦子不好使了。”
“是嗎?”夏銘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樣,讓人哭笑不得。
白溪雨再次肯定的點頭並說道:“絕對是這樣。”並暗暗的邪笑。
“哦……”
時間的沙漏不會因為誰的耽誤而停止。僻靜的山澗也不會因為誰澗水停止流淌。
小小的木屋從裡面溢位股股魔氣,而屋裡魔氣更為放肆,足以用翻雲覆雨,翻江倒海來形容。紫衣女子——紫煙魔妃面目猙獰,猩紅的眼睛紅如血湧。
“還差一點點……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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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弟弟……”
女孩的聲音迴盪在黑色邊際,一滴水從枯萎的薔薇上滑落,激起一陣落紅。嬌羞的身影含著微笑,向本善伸出十指。
“姐姐!對不起!”本善也向她神出手,彷彿隔了天地的距離。
“恩!”他冒出一身冷汗,四周是一片荒蕪景象。捂著的這顆心在跳動。
姐姐我只是不希望你死在別人的手裡。
慌神一會,他踉蹌的站起來,身子無力的左右搖晃。一陣煙塵被風吹過,待風沙消停已經看不見任何人影蹤跡。
白溪雨明白本善還活著,也會很聰明的活著。如果他自己不出來一般人一定找不到。所以她很略寬心的威脅面具回到凡間。
望著紫光閃爍的傳送陣,她相信很快就能再相見。
白溪雨剛回獸王城,歷部尚書和兵部尚書聞風而來。雖有些小麻煩,臉上的喜悅卻更明顯一些。白溪雨疑惑的問道:“幾日不見,今日不知道卿家有什麼好訊息?”
歷部尚書上前一步。“如今獸王不知所蹤,王妃回城我們自然高興,不過卻遇到一點麻煩。”
正在看堆積如山奏摺的白溪雨,聞言揚起頭。“歷部尚書所說的是何事?”
“嗯……是各獸族紛紛要求找到奪取神蛋的女子,否則就不配合我們的工作……”
白溪雨的嘴抽了抽,現在的人民真是大膽,公然違抗命令和上級講條件。白溪雨佯裝震怒,對歷部尚書命令道:“傳旨,王室奮力穩固領土,為我族謀福利,而群眾不配合國家行動,是不忠還有為何?如若誰能使我族繁榮昌盛,名聲高漲,我便無償將獸族贈於他!如果不行則不要亂嚼舌根,安分守己的過好日子。”
白溪雨的旨意下達不久,就有人不滿她的做法。這樣的子民真讓人頭痛,她不由得感嘆玄離還有琥珀腦細胞該死了多少。暴君又是如何逼出來的。
歷部尚書匆匆進殿,不用猜就知道刁民們要造反了。
“王妃,各族結合起來在宮外叫囂!”
“我今天就去看看能不能鬧翻天!”白溪雨置下筆墨,帶著歷部尚書前往宮牆。
俯瞰下,宮牆外聚了黑壓壓一片獸。一股氣勢洶洶的氣息直逼王宮,恨不得把白溪雨給壓個粉碎。它們皆聽聞王妃在獸人城實力怎麼怎麼好。聽聞始終是聽聞。獸王以失江山該是易主的時候了。
帶頭的男子是鳳族的首領,其餘一些首領皆有君級高階的實力。
鳳千對著高聳禁閉的宮門叫囂道:“獸王妃不會是嚇到不敢出來裡吧?”
引得在場的獸一片歡笑。
忽然笑聲戛然而止,一個紅色的倩影出現在高牆上。白溪雨一臉祥和的問道:“不知各位是因為我獸族太過安穩而笑,還是戰事將近而笑?”
“你就是獸王妃?”風千笑盈盈的將她大量一遍。“嘖嘖,好一個美人!”
“放肆!竟然對獸王妃不敬!”歷部尚書站了出來。
“那裡來的老頭?”鳳千眉頭微鄒,一顆火球冷不丁的撲向歷部尚書。
尚書年事已高,且實力薄弱。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好認命的閉上眼,祈求死後王妃能穩置獸族。
屁大點的小孩還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白溪雨冷冽的一鉤,扭過身對著火球一指。極速結出的冰晶與火球碰撞在一起,城牆下起冰晶火花這種奇妙的景緻。
歷部尚書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感激的對白溪雨行禮。“多謝王妃相救。”
“謝我,不如謝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