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笑呵呵的說道:“你回來啦,小茹呢?”轉移話題,迴避了蘇曼的嗔怪。
蘇曼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輕聲笑道:“小茹晚回來一會兒,正忙你交給她的任務呢。”然後審視的望著姜楓。
姜楓點了點頭,望見她地目光,笑道:“是大姐擔心了吧?”
蘇曼微微一笑,說道:“嗯。大姐看你上班中途回來,又把自己關在屋裡將近兩個小時,非常擔心,回來就跟我說了。說說吧,你怎麼啦?”
姜楓就把上午馬處長來電話和司韶的發現以及跟高興國的談話跟蘇曼介紹了一遍。
蘇曼聰慧的望著姜楓。笑道:“看來你已經胸有成竹了,那就趕緊出屋吧,省的大姐為你擔心。”
她沒有追問姜楓準備如何處理。主要是不想再影響他的思維,經過這幾年的鍛鍊,姜楓也到了該自己拿主意處理事情的時候了。
姜楓確實都已經謀劃好了,見蘇曼一副甩手不問的神色,立刻明白了她的用心,笑笑,也沒再說什麼,兩人出了臥室。
溫茹中午沒有回來吃飯,打電話回來告訴了一聲,並說對施玉地調查工作取得了重大進展。具體的等晚上回家再說。
下午一上班,姜楓直奔劉行長的辦公室,他已經跟劉行長提前約好了。兩人在辦公室裡談了很長時間。好幾次有人過來請示工作,都被人事科的人攔了駕。並告知劉行長正在議事,有事請稍後或明天再請示。
有好奇的,低聲問,劉行長在和誰議事呢?
當聽說是姜副行長,立刻禁言,趕緊離去。姜副行長主管人事,一二把手關在屋裡研究事,而且還派人擋駕,弄不好是在研究人事調整地事呢,事關重大,還是少在這裡打聽為妙,免得招惹領導忌諱。
從劉行長辦公室出來,姜楓一人開車離開了銀行大樓,驅車來到一住宅小區,下車打量了一下樓房的佈局,找到A棟B門洞,走了進去。
他這是到謝濤的家裡,希望能再從謝濤地身上弄到些有用的東西。
來前已經電話打過招呼,還未到二樓,謝濤已經迎了下來,他是既慚愧又感激,對姜楓非常熱情,領著來到四樓的家裡。
家裡就謝濤一個人,受了處分以後,他待在家裡等候分配工作。
班子會上研究他處分的情形經過有心人的遞話,謝濤都聽說了,正是姜楓的力主,才使他免於被開除公職,以德報怨啊,這份胸襟、這份人情和心裡的那份慚愧,已經
憋了很長時間。
此刻見到姜楓,所有的感情都噴發了出來,痛哭流涕的表示了懺悔和感激。
姜楓沒想到謝濤會如此,反而弄得他很不得勁,只好好言安慰勸勉了他幾句,待他情緒平靜下來,才聊家常嗑似的透漏出傅津在省行否認他指正地事。
謝濤聞言,臉紅而赤,氣憤填膺地說道:“哼!他太無恥了,做過的事情還敢否認,幸虧我當時留了一手,否則還真的會被人誤以為我在誣陷他。”
姜楓聞言,心中大振,看來有戲!
謝濤急匆匆地進了臥室,時間不長,手拿一個小型錄音機走了出來。
姜楓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會這麼巧合吧,難道他也偷偷錄了音?眼睛一眯,問道:“你和傅津的談話錄了音?”
謝濤苦笑道:“他和我第一次談藉機搞事時,我還沒有想到錄音,只是回來後越想越感覺後果可怕,一旦事情敗露,以他地性情肯定會舍卒保君的。為了有個抓手,在春江區行儲蓄櫃員培訓結束後,他第二次找我,讓我在培訓不合格的員工身上做文章、挑起事端,儘量弄大事態,這次我錄了音,包括銀安所事發時跟他的通話我都錄下來了。”說著把錄音機遞給了姜楓。
謝濤說傻吧還真不傻,他交給姜楓的錄音帶是翻錄的,原始帶他早已放在了一個穩妥的地方,這是他最後的一絲保障了,自然決不肯輕易交出去。
姜楓摁下錄音機,仔細聽了一遍,心中大喜,然後把錄音帶拿了出來,說道:“傅津這頭笑面虎一日不離開春江,你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必須把他弄走,所以這盤錄音帶我得帶走,你看行嗎?”完全可以用命令的強硬口吻,他卻說得非常委婉客氣。
謝濤深有感觸,點頭道:“姜行長的大恩我是無以為報了,這盤錄音帶你拿去用吧,也算我盡了一點心意。”
姜楓無比輕鬆的離開了謝濤的家,這真是個意外的大收穫,有了這盤錄音帶,就不怕傅津再蹦躂出什麼花樣來了。
一邊開車,一邊打給劉延平,欣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