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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老”這個字讓梁宰平有一瞬間的心神震盪,不願意去想這些,那讓他莫名煩躁驚慌。多年前捨棄一切逃離是因為心死,可現在,他不願意離開,懷裡的人那麼真實,年輕的軀體,滑膩的面板,微啟著隨時會湊過來廝磨著叫爸爸的柔唇,連呼吸都是甜蜜的玫瑰香味——他不會離開他,誰都不能讓他們分開,連死亡都不能!

探入睡衣裡撫摸身體的大手觸感熟悉,一開始梁悅並不在意,直到有什麼進入他的身體。冰涼的異物感使毫無防備的身體本能的抗拒收縮,不適讓他立刻睜開了眼睛,一聲短促的驚呼未能出口,下一刻嘴唇便被封住了,霸道的舌頭長驅直入簡直像要一直進入到他的喉嚨裡舔舐他的靈魂,連同壓制上來的重量使他呼吸困難。這味道是陪了他三十年的愛人,但這樣魯莽的方式卻不同於往常。

梁悅努力把雙手從一團糟的衣物裡掙脫出來,攀住了肌肉結實的肩膀,身體掙脫未果,指甲便用力去掐那老男人的背,瘋了嗎,他可吃不消他胡來。

梁宰平絲毫未被幹擾,沾滿潤滑劑的中指企圖順著食指的引導進入溫暖的禁地做擴張,他急切想要侵犯他,來安慰脫空般的恐懼感

梁悅已經基本脫離了臨床,但不留指甲的習慣卻一直保留著,當他意識到這些他便放棄了用指甲報復家長的失控,不得不拼命扇動鼻翼爭取更多的空氣,而後挪動屁股逃避那討厭的指節,卡得難受,不可能再讓他進去更多,會疼。

他的不合作馬上遭到了懲罰,小腿被抓住了用力抬高,膝蓋彎曲摁在胸前擠壓著他的胸腔。真是受夠了!一點都不溫柔,抓得他的腳髁好痛!梁悅氣壞了,但沒等他這一口氣怨氣發洩出來,臀部就落在對方掌控裡,被用力掰開了,入口處蠢蠢欲動的巨物如它的主人的性格一樣強硬不容商榷,溼濡的頂端威脅般磨蹭著股溝,好像隨時都會不顧一切的入侵。

危機感讓梁悅開始害怕,梁宰平的狀態不對勁。他用力甩頭躲開他的吻,往後躲著驚慌的哀求:“爸爸不要,不要!”

這個稱呼是個魔咒,梁宰平果然停了下來。彼此都呼吸紊亂,梁悅大口大口喘氣,眼眶溼潤,小臉陷在枕頭裡不確定的看著他的父親,他也在看他,眼神迷亂,但在靜默中慢慢褪去了一股戾氣。

梁悅仍然防備著,眼神不自主的去瞟檯燈的位置,梁宰平順著他的目光一起看,一下子笑噴了,他把他嚇壞了。

聽到家長的笑聲,梁悅才回頭瞪視,雙手推他:“你好重!”

梁宰平重重親了他一下才放開的腿,讓他舒舒服服的躺好了,繼續吻他:“嚇到你了?”

梁悅嗯了一聲,又說:“還好。你不會真那樣的。”

“哪樣?”

梁悅沒說話,潮紅的臉扭向別處,反倒讓家長輕易吃到了耳垂跟頸窩。

梁宰平的吻從肩峰滑到左乳,耐心的逗弄自己的小孩,幾乎整個後半夜都沒有睡眠,他已經疲倦,要加倍溫柔才會讓他很快進入狀態自己想要。

梁悅眯著眼,抵著父親胸口的手無意識的往下去安撫剛才要作惡的巨物,它堅硬的像塊熱鐵,在他手裡仍然不安份的動了一下。他按摩它的頂端,分泌的粘 液和著手心的汗上下摩擦表皮,從慢到快,逐漸加重了力道。

梁宰平按捺不住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 尖,滿意的聽到驚叫,才撐起身來看身下閉著眼睛壞笑的小孩:“再鬧?進來了!”

梁悅不受恐嚇,他已經受不了了,主動抬高了臀部磨蹭他,一手伸到被子外面去拉床頭櫃的抽屜找安全套,卻被抓了回來搭在了那人的肩上。

他著急的樣子看在梁宰平眼裡又可愛又淫 蕩,還在小心控制著進入時的力道,他卻已經急不可耐的引了上來,身體貪婪的吞嚥著,要他全部進去。

跟一個外科醫生做 愛沒有勝算,因為他知道怎麼做可以使身體不受意志控制,痛苦或者愉悅他盡在掌握,所以床事上樑悅一直備受寵愛,即使一開始感覺並不好,梁宰平也有辦法挑起自己的“食慾”,而後再狠狠的餵飽他。

也許是被心態影響,梁悅一直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小很多,外出開會,尤其是全國性的醫院管理行政會議,他在會場裡坐定了,四面八方總會有詫異的目光投過來,對一家有著一千多名員工的醫院來說,他未免年輕也漂亮的太不真實。醫院尚不需要靠院長的男 | 色去換取利益,但他這張臉辦起事情來確有利處,重要場合他端著身份不苟言笑,可若是有心勾 | 引的話,笑起來都是百媚叢生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妖孽,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