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罵戰?”
“是,咱們這邊懂金語的沒幾個,這小姑娘,不知道怎麼從孃胎裡出來的,才來了一個多月,居然能用金語和金人說幾句了。”
於達手捻鬍鬚,咳嗽了幾句,“哦,果然是個人才!老夫突然詩興大發,即興賦詩一首。
日出紅日紅似火,
紅日不及人更紅。
更紅****關不住,
一支紅杏出……”
副將軍董青聽到最後一句,額頭上的汗滴緩緩的滲了出來。
於達伸出乾癟的老手摸了摸自己的胖下巴,“呵呵,最後一句不好。重來啊。一支紅杏是不太合適,紅杏枝頭春意鬧。哈哈。”
日出紅日紅似火,
紅日不及人更紅。
更紅****關不住,
紅杏枝頭春意鬧。
於老頭最後準備不讓紅杏這支花出牆了,自己在枝頭折騰就行了。
看到於老頭一副得意洋洋的酸樣,副將軍董青實在有點按耐不住笑意了,但卻又不敢隨便造次。
為啥子欲笑還休?
原來這個於達,於大將軍,那不是一員武將,那是一個文官。
什麼四書五經,吟詩作對,官場政治,那是信手拈來;但要提起打仗,那絕對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
於老頭就連最基本的軍事地圖都不會看,每次打量那張關乎將士們生死的地圖,到好像抱著王維的山水畫一般,就差沒吟幾句“明月松間照”之類的詩了。
放眼望去,雙方果然都撤兵了,於達一琢磨既然沒有好戲看了,那就趕快回去歇息吧,寫寫詩,練練字,喝喝茶……愜意的晚年生活。
想著,他邁著書生四方步,緩緩走下了小山坡。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默默唸叨:阿彌陀佛,這次我可得走穩點,不能再摔倒了。
於老頭半個月前,不知道動了哪根神經,非要鬧著出來觀戰。結果下這個小山坡的時候沒站穩,腳底下一拌蒜,摔了個正著。
一次衝動,一個跟頭,老頭在床上吱吱歪歪整躺了半個月。
按理說,下個小山坡不至於這麼費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