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張烏鴉嘴,我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帖子,輕輕的。
個短命鬼老朱,以為自己成英雄啦?要我看就是一個傻蛋。早早的去了,撇下我們孤兒寡母的。
“額的個天啊,俺們娘倆可怎麼活喂……”我心頭酸酸的、澀澀的、苦苦的、鹹鹹的,可是擠了半天就是不掉眼淚。
蒼天啊,你可看好了,不是我不難過。
是心痛的無法呼吸,
看不到他留下的痕跡。
眼睜睜的看著他確無能為力,
讓他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找不到堅強的理由,
再也感覺不到他的溫柔。
告訴我星空在哪頭?
那裡是否有盡頭。
我要控制我自己,
不會讓誰看見我哭泣。
裝作我不關心他,不願想起他
怪自己沒勇氣……
“哇,哇,哇。”破孩子剛歇會,怎麼又哭上了,你不能讓娘把這首歌踏實的唱完嗎?
娘我容易嗎,你叫什麼你知道嗎?
遺腹子。
這麼罕見的事情都讓我碰上了。
你還哭?你咋還哭哪?
難道是餓的嗎,瞧你那小豆眼都發綠了,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給這孩子餵奶的事情該怎麼辦才好?奶,我沒奶呀,肯定沒有呀,三十六歲的高齡產婦了……
要不然讓他們去找找昨天那個死丫頭,看給解決一下孩子的吃奶問題行不?都是那死丫頭惹的禍,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嘛。
本來昨晚我傷心欲絕,想著投河死了算了,反正我的人生這麼的悲催,不如去找孩兒他爹去。眼看要過年了,一家三口陰曹地府團圓也不錯。
可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死丫頭,飛過來把我撲了一個跟頭,還假裝正義的說什麼:這河你不能跳,這河凍冰了,是冰河。
媽的,我怎麼也沒仔細琢磨琢磨,既然凍冰了,淹不死,我還摔不死嗎?真是失策……
“額,額。”不知不覺的我竟然打了兩個飽嗝,好長時間不打嗝了。在宋營竟吃素的了,稀湯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