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一邊接受著開發商的包養,一邊又跟那個金經理有了瓜葛...”刑警隊員的這句話,徹底的印證了許海蓉內心的猜想。
“金經理去吳桐家跟她親熱,他踢了小狗。於是隔天吳桐扇了他的耳光,算是替小狗討回一個公道?不對,我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姓金的為什麼要踢小狗?”許海蓉接過話頭繼續說著。說完,她又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狗都是認主人的,或許那個金啥的,是頭一次去那個女的家呢?小狗護主,自然不會讓他靠近自己的女主人。這樣,那個姓金的踢小狗也就順理成章了!”躺在床上翻看著書籍的男人,開口提醒著自己的老婆!
“聰明!”許海蓉對自己丈夫挑了挑大拇指!
“如果,在此之前金經理並沒有跟吳桐有什麼瓜葛。那就解釋得通了!”點了一支菸,許海蓉在屋裡來回走動了幾步接著道。
“查開發商,嚴密控制住吳桐和金經理!”許海蓉掐滅了菸蒂,轉身走到衣架旁邊穿起了警服。
“又要留我一個人在家呢?”丈夫搖搖頭,看著才回來沒幾個小時的妻子問道。
“等辦完這件案子,我請兩天假陪你好不好?”許海蓉將槍套扣在腳踝處,起身對丈夫歉意的說道。
“是,姜莉和吳桐都是被我包養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不犯法吧?”大半夜的,開發商被警察從被窩裡給帶到了警局。他頗有些不耐的質問著警察。他今晚很不爽,原因之一,就是有人告訴他他被綠了。原因之二,警察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摟著一個新寵在睡覺。
“可是,姜女士昨天夜裡被人勒死了!這事兒,您別說您不知道!”許海蓉看著眼前這個腦滿腸肥的人,輕輕敲打著桌面對他說道。
“姜莉死了?”聞言,開發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反問道。看他的神色,還真不知道姜莉被人殺了的事情。
“你不知道?看來你對這個情人,也不是很關心嘛!”許海蓉笑了笑問他。
“我跟她只是各取所需罷了,她跟了我五年,我給她一套房子,她也不虧。現在的房價,你們也是知道的。囤在手裡,一個禮拜一個價錢。”開發商緩緩坐下,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神情說道。死了一個情人,他就少了一分糾纏。女人?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那吳桐呢?”許海蓉接著問道。
“也就是比姜莉年輕一點罷了。她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陪陪我,我讓她衣食無憂,有什麼不好?這個女人我跟你說,就特麼小心眼兒。你說你老實拿錢不就完了?還特麼喜歡打聽我有幾個女人。”說起吳桐,開發商似乎對她並不滿意。
“她喜歡打聽你的私事?”許海蓉點了一支菸,然後靠坐在椅子上問道。
“本來以為將她們倆安排在一起,方便以後我見她們。可這娘麼,上回跟捉尖似的一通鬧騰。打那以後,我就不再來看她們了。愛咋咋地,當著情人,還操起老婆的心來了?”開發商在身上摸了摸,然後看著許海蓉說道。許海蓉見狀,遞了一支菸給他。
“打下個月起,我就不再給錢她了。”開發商吸了口煙,然後咬著牙道。
“你知道了她跟金經理的事情?”許海蓉沒有問為什麼,這不用問。是個男人,都不會花錢包一個,然後讓她去補貼別的男人的。
“姓金的,今後別打算在這一行混了!”開發商陰沉著臉道。
“吳小姐,知道我們為什麼請你來麼?”錄完了筆錄,送走了開發商。許海蓉緊接著就派人將吳桐和金經理帶到了警隊。兩人在刑警隊的操場上碰了面,彼此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不知道...我又沒犯法...”吳桐低著頭,看著地面輕聲細語道。詢問室裡很安靜,安靜得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昨天夜裡1點多鐘,你跟金經理做了什麼,不用我再說一次了吧?”門外走進來一個警察,俯身在許海蓉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又看了吳桐一眼這才轉身離開。在他離開之後,許海蓉方才冷笑一聲問吳桐道。吳桐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難道...他都說了?
“兩個人做的事情,總要有一個主犯,有一個是脅從。主犯和脅從,誰會重判,誰會輕判,相信不用我過多的解釋。隔壁那位,可比你聰明得多。”許海蓉攤攤手對吳桐說道。聽她這麼一說,吳桐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為難你。怎麼樣?是你自己說,還是待會我讓他來指證你?到時候,槍斃的可能是你。而他,過不了幾年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