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旁人說小姐想貪了什麼東西。”
煙姨娘眼睜睜的望著付管家接過嫁妝單子,領著幾個小廝便走了進去動起手來。胸口一陣翻滾,心疼的不能自已。
沈雲苓更是瘋了一般就要衝上去阻攔,卻被煙姨娘咬牙切齒的一把給抱住了,“雲苓,別給我發瘋!”
沈雲苓眼睜睜的望著平素自己珍藏下的東西被留在竹裡苑,而那些以前從蓉苑搬出來的東西又被弄了出來,氣的捶胸頓足:那裡面有一大部分可都是她從孃親手裡摳出來,為自己以後增補嫁妝的。
“娘,剛才我還說你是老糊塗了,我現在看你是瘋了!”沈雲苓急的口不擇言起來,“後院……呃……”
沈雲苓的話還沒有說完,煙姨娘情急之下一掌劈在她後頸上。沈雲苓悶哼了一聲,整個人便軟軟的跌坐到地上,沒了聲音。
煙姨娘慘白著臉,“雲苓從小嬌慣,還望大小姐體諒。”
沈從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無所謂,反正整個靖遠侯府都知道雲苓從小嬌慣。只是這話莫要傳到外面去,到時候她沒人要累及侯府名聲可就麻煩了。”
煙姨娘身子又是一顫:難道這個沈從容已經知道雲苓心儀即墨無雙了?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大小姐說的在理,奴婢省了。”煙姨娘強忍著心頭的怒意,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周身隱隱散發出來的綠色光芒洩露了她的憤怒。
沈從容冷眼瞧著煙姨娘,淡淡的笑:這個火候剛好,今天晚上再加點料應該就差不多了。
煙姨娘心疼的厲害,不敢再眼睜睜的看著小廝們將那些東西搬出來,只能藉口沈雲苓身子不適急急忙忙地離開了現場。這大半年處心積慮攢下來的寶貝,就因為沈從容這一句話就被人拿了去,如何不叫她心神俱裂?
煙姨娘扶著沈雲苓跌跌撞撞地離開了竹裡苑,她只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要心疼的一口血噴出去。抹著鮮紅豆蔻的指尖深深沒入自己的皮肉之中,一個陰謀已經在煙姨娘得心底漸漸醞釀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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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進宮
沈從容目送煙姨娘母女離開,明亮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精光。方才,沈雲苓好像說漏嘴了什麼……
沈從容用內力發出一聲暗哨,不一會兒,便有一名身穿黑衣的幽暗閣暗衛閃到她面前。沈從容傾身上前,在那名暗衛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見那人飛快的離開了。
連翹跟了沈從容這麼久,知道有些事小姐不願說,自己也不能問。便只是將懷裡的印章拿了出來,一臉疑惑,“小姐,這個煙姨娘是瘋了嗎?居然把掌家權都讓了出來,還把店鋪的印章都交出來了。”
沈從容冷笑一聲,伸手敲了連翹的腦袋一下,“就煙姨娘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做這種蠢事?”
連翹一臉疑惑:“小姐,這話什麼意思呀?”
沈從容看起來今個兒心情特別好,話也多了起來。她微微側身,一雙明媚的眸子水澄澄的,跟以往的清冷不同,如今的小姐卻是嬌俏可愛,讓人一見便心生喜愛。“要不我們打個賭,你去把京都的鋪子查一遍,要是還能拿出銀子來,我就送你一套‘天香樓’的絕版首飾,如何?”
“天香樓的絕版首飾?”連翹眸光一亮,天香樓是服飾店,雖說都是靠著衣服撐起來的門面。可要說起那一套首飾,傳說可是公子歡喜親手製造的絕佳上品。聽說去年就是尚武國的三公主即墨無心及笄的時候,也沒能求得一套。“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沈從容沒好氣的敲了連翹腦袋一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連翹一聽這話,腦海裡便浮現出前些日子公子歡喜攔腰抱住自己,飛簷走壁的樣子。風姿颯爽,英俊不凡的模樣讓她忘記了害怕。
俏臉飛上兩抹紅霞,連翹轉身便往京都靖遠侯府下的商鋪跑了去。
而連翹不知道的是,尚武大地,甚至是九州大陸的女人們都為之瘋狂的“天香樓首飾珠寶”,那可都是沈從容設計出來的款式。
望著連翹急忙跑出去的身影,沈從容慵懶的舒展了身子,愜意的靠在竹裡苑的貴妃榻上:這才是靖遠侯嫡女該享受的待遇。
說起這個“天香樓的珠寶”,沈從容腦海裡面突然閃過了一張模糊的臉:宮裡的那位莫不是還惦記著自己與那傳說中的“活閻王”的親事吧?
“看來我得讓歡喜備上兩份絕版首飾了。”沈從容揉了揉太陽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個兒去見絮飄飄的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