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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她扭頭靜靜的望向即墨無雙。那純潔的眼眸裡面沒有過多的情緒,單純清澈,就像是厚重冰山下的流水,明明清澈見底,卻有極致冷冽。

“你跟他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即墨無雙靜靜的瞪著沈從容的回答。

“如果我說他們曾經要過我的命,而我現在是來討債的,你信麼?”沈從容嬌俏的臉上閃過一抹狡黠,表情似真似假,卻又魅惑人心。

“要取他們的命,易如反掌,難道你不知道麼?”即墨無雙這一席話是在說給沈從容挺,同時也是在說給自己聽。只要沈從容願意,他可以做。

“要一個人的命很容易,不過這樣不夠殘忍。”沈從容清冷的眸光裡面閃過一抹冷意,“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信念與目標。我可以給他們希望,讓他們看見希望,但是卻永遠沒有辦法達到。一步步的摧毀別人的希望,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是最殘忍的。”

說完這些話,沈從容再也沒有停頓,腳下的步子一動,飛快的消失在即墨無雙的面前。

半響,即墨無雙還立在原地,腦海裡面似乎還回響著方才沈從容說過的那一番話:給人希望,再讓看著希望一點點被摧毀,這才是最殘忍的。

一直就待在暗處的長卿見即墨無雙半響沒有動作,乾脆一個利落的轉身,閃現在了他的身側。

低沉的聲音平緩的響起在即墨無雙的耳邊,“爺,該回了。”

即墨無雙深邃的眸光閃了閃,嘴角微微一扯,“之前遞給皇上的摺子如何了?”

長卿眉角抽了抽,就知道自家主子不會忘記這回事。他微微頷首,“爺,那摺子被皇上給打回來了。”

一聽長卿這話,即墨無雙俊臉上瞬間覆蓋上了一抹冷意,周身也是迅速的繞上了一層極低的氣壓,“他說什麼?”

長卿抿了抿唇,低聲道,“皇上說,靖遠侯長女身子嬌弱,只怕配不上爺,所以就拒了。”

“身子嬌弱?哼……”即墨無雙鼻間溢位一抹冷哼,如果說她身子嬌弱,那整個尚武國就沒有一個好女人了。

長卿一見即墨無雙這個反映,一滴冷汗不由的自額頭上滑落:這個皇上啊,平素不管是什麼,都會對王爺言聽計從。如今卻在這個事情上面百般刁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回攝政王府!”即墨無雙轉身便要運功離開。

身後的長卿跟了上去,低聲詢問到,“爺,那摺子的事情……”

即墨無雙冷峻的臉上泛起薄冰,他淡淡的掃了長卿一眼,“明個兒進宮面聖。”

靖遠侯府後院。

沈雲苓正躲在一旁遠遠的望著院子裡面正在練武的那個少年,一襲白衣勝雪,眉目分明,少了尚武國男人的粗鄙之氣,多了幾分儒雅。而這份儒雅裡面又夾雜著幾分嬌媚,亦男亦女,光是一眼,便能將人心勾走,真真是十足十的美男子。

沈雲苓偷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才住進靖遠侯府的少年稼木真。

沈雲苓自那次在攬月樓出了糗之後,生怕自己額頭上的傷痕被稼木真瞧了去。如今在他面前也是遮遮掩掩,總是做出一副嬌不自勝的模樣。

今個兒她刻意打扮了一番,打算在後院來一個不期而遇。

只不過她剛打算將步子邁開不,從身後卻是伸出一隻手來,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沈雲苓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人一把擄走了。

沈雲苓被一個黑衣人挾持著,一直退到了蓉苑,這才被人鬆開了。

沈雲苓大口大口的喘氣,如今已然是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她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著面前的黑衣人,聲音細若蚊吟,“你……你是什麼人?”

那黑衣人二話沒說,上前便重重的抽了沈雲苓一嘴巴。那一嘴巴力道十分,只抽的沈雲苓身子一翻,翻到在地上。

沈雲苓這會兒更是害怕,眼淚瞬間掉落,她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你,你憑什麼打我,我是靖遠侯二小姐,你憑什麼打我?”

“哼,你還知道你是靖遠侯二小姐?”那黑衣人一開口,聲音粗礦,竟然是沈雲苓從未聽過的。“你孃親含冤而死,如今你不想著替你娘報仇,居然還發花痴,簡直不知所謂!”

一提起煙姨娘,沈雲苓又想起那日煙姨娘被沈於卿一掌劈在天靈蓋上的情景,不由的痛哭失聲,“娘,娘啊!”

“還不給我閉嘴!”黑衣人怒斥道,“你娘失了性命,如今只有你能夠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