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人群。
“老婆子,你想就這樣走麼?”那個衛兵一臉兇相,就要上去攔。
即墨無雙劍眉一皺,鼻尖發出一聲“嗯”,那衛兵看到了即墨無雙凌厲的目光,頓時愣在了那裡。
“別擔心我們。”看著那老婆子憂慮的眼神,沈從容對她報以微笑,一邊說著,卻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一錠銀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老婆子的懷裡。
看到那走遠的老婆子,沈從容這才回頭,看著那些手執利刃而不敢亂來的衛兵,嘲弄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公主的衛隊啊,好了不起啊,能讓所有人都怕你們……”
“是什麼人在對我的衛隊指手畫腳?”遠處,一個聲音緩緩飄來。
沈從容抬眼望去,只見寬闊的街道上,一輛豪華的馬車正向這邊駛來,街道兩旁頓時人聲鼎沸。
沈從容看了看那馬車,金雕玉砌,但是卻看不到裡面的人,不過聽聲音,應該是一個高傲的女人,只不過,沈從容隱約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
“本來還在疑惑會是怎樣的主子,能有這些殘暴的衛兵,不過現在看來,這一點都不需要疑惑,公主這麼愛護自己的衛兵,實在是令我佩服之極!”沈從容的話語中充滿了鄙視的味道。
“哼,你是什麼人,如此大膽,見了公主還不下跪!竟然還敢出言不遜!”馬車邊一個年級不大的侍女怒喝道。
“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叫有其主必有其僕。”即墨無雙冷冷的說道,然後走到了沈從容身邊,他倒是想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麼,能把他怎麼樣。
誰料那馬車中半晌沒有發出聲音,只是把那侍女叫到了跟前,然後不知道那車裡人對那侍女說了什麼,只見那侍女不住的點頭。
之後,那侍女走到沈從容和即墨無雙跟前,無禮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我家公主都清楚的很。”
那侍女頓了頓接著說:“不過,我家主子說了,你們要找的人,所謂的什麼毒醫嘛,我們這裡沒有,不過解藥倒是多得很。”
聞言,沈從容和即墨無雙心中都很詫異,這個嬌蠻的公主怎麼會對他們的一切瞭若指掌。
太后中毒,此事果然非同尋常。
即墨無雙倒是朗聲上前笑道:“既然公主都知道,那還請公主賜藥。”他對這個什麼公主可沒有一點好感,方才見到她的衛兵如此野蠻卻不加以制止,反而還很是維護,便知這公主恐怕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公主說了,二位要是想得到解藥,那得隨我們進宮詳談。”那侍女答道。
沈從容和即墨無雙對望一眼,然後便跟了上去。
既然和太后有關係,他們倒是可以前去探個究竟。
崇文國皇宮一點也不必尚武國的遜色,而這公主的宮殿卻一點也不必皇上的金鑾殿遜色。
只見到處是一片金碧輝煌,殿中的擺設,都是上等的玉器。
即墨無雙和沈從容被安排在殿中等候公主更衣。
“這個公主架子還真大。”他們已經在殿中等了快一炷香了,沈從容已經有些不悅。
“既然不願意等,那我們走吧。”即墨無雙說著便站起了身。
“既來之則安之。”沈從容拉住了即墨無雙,說道:“已經等了這麼久,在等一下也無妨,只要真的能拿到解藥。”沈從容說道,雖然她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但是想到太后那奄奄一息的樣子,還是決定再等一下。
“公主到。”
只見公主從偏殿直接進來,然後徑直坐在了一個屏風後面的軟榻上。
這時,沈從容注意都到,殿外的雪裡卻異常的躁動。
雪裡通常只會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才這樣的不安,可是它此時突然的躁動,讓沈從容和即墨無雙很納悶。
“公主,既然你知道我們的來意,還望賜予解藥,我們還得急著趕回去。”即墨無雙開口,臉上確實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攝政王稍安勿躁。”屏風後響起一個嫵媚的聲音。
“我聽聞你們二位回來,便早早的安排了人親自去迎接你們,你們儘管在這裡多助幾天。”公主慢悠悠的說道。
“公主的安排還真是周到啊。”沈從容鄙夷的說道。
“既然公主知道我們此行目的,就知道我們急著救人,可沒什麼時間在多住,以後有機會的話,定不負公主所望。”即墨無雙開口說道。
“既然二位如此急切,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那公主頓了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