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重新審視了應肅旗和即墨無憂的關係後,即墨無情又有了新的計劃。
當即墨無雙意識到那個想要即墨無憂的命的人正是皇帝的時候,即墨無雙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他早就知道,他這個弟弟絕對不會任人欺負太久的,而現在,似乎倒了他鋒芒畢露的時候了。
只是他不知道,即墨無情打算怎麼處置他呢,他這個攝政王,手中的實權可實在是大得很,而他為尚武國立下的功勞,也是罕有的。
這樣一個功高蓋主的人,手中又大權在握,民心所向,留在在皇帝身邊自然會讓君主覺得是個威脅。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蘇州城外的宅子麼?”即墨無雙突然開口問道,他的臉上寫滿了柔情。
沈從容當然記得,即墨無雙說他曾經在外周遊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絕好的地方,那裡依山傍水,人情質樸,是一個生活的好地方。
即墨無情曾在一次閨房纏綿後對沈從容說過,他會帶著他最愛的人去那裡生活。
現在即墨無雙突然提起這個,沈從容當然知道即墨無雙是什麼意思。
沈從容看得出,即墨無雙雖然有那個能力,但是他卻一直不看重那個龍椅,或者說,與那至高無上的地位相比,他更珍惜他的弟弟。
曾經,即墨無雙一直留在京中,恐怕就是與閔親王一干抗衡,雖然他手中握著大權,雖然有時候他的作風過於專橫,但是私下裡,他其實一直是在保護那龍椅上的皇帝。
而現在,意識到他那個天真柔弱的弟弟實則柔中帶剛,已經漸漸開始展露他的手段,即墨無雙也很是欣慰,他想,是該到了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帶著他最愛的人離開這浮華虛無的地方,而去一個世外桃源生活。
沈從容看著即墨無雙那清澈的眼神,裡面寫滿了真摯,寫滿了憧憬,這與他在戰場上的眼神不同,與他在朝堂上的眼神也不同。
沈從容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互相對望著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雜質,沒有一絲的猜忌,有的只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突然,這份祥和和寧靜被外面的打鬥聲打破。
沈從容和即墨無雙連忙衝了出去。
只見崇文國女皇崇於清雅的屋子此時已經火光沖天,女皇在裡面驚恐的叫了起來,而稼木真正和幾個人打鬥在一起。
只見稼木真被四五個黑衣人包圍,這幾個黑衣人阻止稼木真衝進火海的屋子去救女皇。而稼木真則急著衝進去,所以手下出的盡是狠招,可是奈何敵眾我寡,暫時卻也衝不出這個包圍圈。
見狀,沈從容和即墨無雙一起衝了上去。
他們自然知道,若是這崇文國的女皇死在了尚武國的營中,那兩國自然再無和平可言。雖然崇文國在軍事力量上與尚武國實力懸殊,可是若是真的拼死一搏的話,對兩國都會造成不小的損失。
有了沈從容和即墨無雙幫忙,稼木真很快擺脫了圍住他的幾個黑衣人便朝屋子裡跑去。
可是稼木真還未進去,便眼見門框已經倒塌,眼見屋子已經化成一片火海,而女皇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弱,稼木真心急如焚,可是他又衝不進火海。
正心中焦急的時候,突然見火海中衝出一個灰色的影子,那影子懷中抱著的,卻正是已經奄奄一息的女皇崇於清雅。
沈從容和即墨無雙不禁低聲驚呼,原來救出女皇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日日夜夜苦苦尋找的毒醫鬼仙。
這個毒醫鬼仙,還真是神出鬼沒,只不過這時毒醫鬼仙並沒有精力去和他們打招呼,只是一臉的急切和擔心,他把女皇平放在地上,然後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女皇口中,然後又伸手封住了女皇的幾處穴道,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鬆了一口氣的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好轉,他怒視著那幾個已經被沈從容和即墨無雙拿下的黑衣人,眼中噴射出的火光似乎要將這幾個人吞噬。
這時候,靖遠侯沈於卿和鎮遠大將軍也聞訊趕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你們是什麼人?”沈於卿說著便自腰中抽出了寶劍架在了其中一個的脖子上。
只見那人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飛快的用雙手抓住了沈於卿的寶劍,順勢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便見鮮血四濺,而那人也應聲倒地,抽搐了幾下後便一蹬腿死了。
見狀,其他幾個人也分別從懷中掏出了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自己的胸口插去。就連眼疾手快的即墨無雙去攔都來不及。
一眨眼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