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血滴在玉佩上後,那血會融進玉佩。
可是當初沈雲苓衣衫襤褸的想盡了辦法進了宮見到了她之後,拿出了那塊血玄玉,一直思念女兒的女皇竟然沒有一點的懷疑,甚至也沒有做什麼測試。
何況,只有她的女兒才會有那塊玉,那塊血玄玉看來並不起眼,而知道它背後的故事的人也不多,想來不會有假,所以根本沒有懷疑,而是把沈雲苓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可是現在,沈雲苓卻說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
“不就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嘛。”沈雲苓不在意的說道:“去偷,去搶,去拐,總之有很多種方式可以得到的。”沈雲苓看著女皇逐漸痛苦的表情,覺得心裡很滿意。如果有生之年能看到沈從容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她就知足了。
女皇只覺得深受打擊,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猶如一記晴天霹靂直壓的她喘不過起來。
原以為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因為她曾受了不少苦,所以女皇一直處處包容她,什麼都支援她,就算是她胡鬧,她也不在乎朝中老臣的指責而依然護著她,由著她胡鬧,只為了彌補這些年來她未盡到的母親的職責。
可是誰料,她所做的這些,根本就不值得,沈雲苓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那她到底是怎麼得到那血玄玉的,她真正的女兒是不是還尚在人間,女皇不敢去想。
“那我的女兒在哪裡?”女皇顫抖著聲音問道,看著沈雲苓的眼神飽含著淚水。
“哈哈哈哈……”沈雲苓又是一陣癲狂的笑聲,那眼神中的惡毒是崇於清雅過去從來沒有見過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沈雲苓冷冷的說道:“不然我說你愚蠢呢,這麼白痴的問題你也能問的出來麼?”沈雲苓的臉龐似乎在抽搐,眼中的寒光令人害怕。
“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女皇覺得自己也失去了理智,一把揪住了沈雲苓的衣襟,發了瘋的搖著她,她恨不得撬開沈雲苓的腦袋,看個究竟。
“你別傻了!”沈雲苓一把狠狠的推開了女皇,突然從懷中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那時左將軍給她防身用的。
女皇怔怔的看著沈雲苓,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哼,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你的女兒是誰,她在哪裡。”沈從容說著臉上露出絕望的笑容,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值得她活下去的事情或者人了,她就像是一個過街的老鼠,一直醜陋的蟑螂,除了她的母親,沒有人是真心的對她的。
可是沈從容那個賤人害死了她的母親,她不能用沈從容的人頭來祭奠她的母親,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這最後一件事情,帶著這個秘密去墳墓,最好沈從容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想著,沈雲苓的眼中流出了兩行熱淚,可是她的嘴角卻依然是掛著那絕望到窒息的笑容。
她突然覺得自己這一生很失敗,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她,都把她當成殺人的利器,可是卻沒有人真心的對她。而她產生過愛戀的人,卻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給她的,只是無盡的鄙夷的不屑。
就連唯一對她好的左將軍,她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尊貴的身份,左將軍甚至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沈雲苓突然覺得很悲哀,活了一輩子,卻沒有真心的愛過一次,一直活在算計別人和被被別人算計的生活中,最終連死都是這麼的蒼白無力。
沈雲苓看著女皇,狠狠的說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沒有人知道誰是你的女兒了,可是這個秘密,我會永遠的帶進墳墓!”說罷,就抬手把手中的匕首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頓時,只聽一聲悶響,沈雲苓不自覺的悶哼一聲,只覺得心頭一冷一股鮮紅的血便順著冰冷的匕首往下流。
女皇絕對沒有想到沈雲苓居然會自殺,氣急敗壞的衝了上去,一邊大叫著“你不能死,告訴我誰是我的女兒啊!”一邊按著沈雲苓的傷口,大叫著“來人啊,快來人啊!”
而這時的尚武**營中,到處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就在不久之前,靖遠侯沈於卿和稼木真帶著大軍一起來到了軍中。
即墨無雙和沈從容親自出去相迎。
看到沈從容沒事,靖遠侯才長舒一口氣。
沈從容也看得出,又得到的兵權,重新回到了戰場上的靖遠侯似乎年輕了許多。
“爹爹,你是怎麼重新拿回兵權的?”幾人坐定後,沈從容開口問道,這時她有些想不明白了,皇上之前奪了沈於卿的兵權,可是現在又把十萬精兵交給他,似乎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