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與人接觸。”沈雲苓忙解釋道。
左丞相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卻極為疑惑。
“攝政王,王妃,女皇陛下有請二位。”左丞相走到即墨無雙和沈從容面前,恭敬的說道。
宮殿外,即墨無雙安心的喝著茶,但是有些擔心大殿中的沈從容。
女皇陛下召見他們二人,但是到了殿前,女皇又說要一個一個的見,即墨無雙本想帶沈從容離開,但是沈從容卻說項會會這個女皇。
大殿內,沈從容打量著那坐在御書案後的女人,高貴典雅,雍容華貴,那女人也正眯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她。
女皇崇於清雅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這與她想象中的沈從容,似乎不太一樣,自她的內侍傳話回來後,她以為沈從容一定會是一個看上去十分英朗的女子。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嬌小纖弱,玲瓏無暇,那些話,真的是出自這樣一個女人之口麼?
在沈從容的臉上,她看不到想象中的飛揚跋扈,可是臉上那份淡定與無所畏懼的從容卻不是裝出來的,這樣的女子,果然不多見。
崇於清雅心中想著,可是同時她卻有另外一種奇怪的感覺,她覺得與眼前這個女人,似曾相識,有一種很奇特的熟悉感,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她又十分肯定,她從來沒有見過。
不過,她並沒有忘記她召見沈從容的目的。
“我聽說,你為了攝政王不惜兩國大動干戈?”女皇開口。
沈從容只是淡淡一笑,優雅的說道:“不惜大動干戈的是陛下,素聞崇文國崇尚禮儀,可是沒想到竟然會逼迫夫妻離散,甚至不惜動武。”沈從容語氣很不客氣。
崇於清雅心中有些吃驚,從來沒有人敢和她這樣說話,一個異國的女子,現在身處她崇文國,而面對女皇竟然敢提出質疑,看來那之前前去傳話的女官所說的並沒有錯,沈從容這個女子,果然非同一般。
“哼,就算是動武,你就那麼確信尚武國會贏麼?”公主在一邊不悅的說道。她堅信,若是兩國交戰,她一定不會輸,因為她掌握了一個尚武國的秘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沈從容只是淡淡的說:“別說你贏不了戰爭,就是贏得了戰爭,你就確定你贏得了人麼?”語氣中時極度的自信,自信即墨無雙不會離開她。
“你……”沈雲苓還欲再說,卻被女皇打斷。
“我兒,你先下去吧,有些話,我想單獨和攝政王妃談談。”她自己也很奇怪,雖然沈從容的語氣中對崇文國很是不敬,可是她似乎沒有一點想要責備沈從容的意思。
何況,先前所說的交戰她只是說說而已,貴為一國之君,她怎麼可能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與尚武國開戰。她看出來了沈雲苓和沈從容的針鋒相對,她可不想讓沈雲苓真的把事情發展到要開戰那一步。
沈雲苓雖然很不情願,可還是含恨退下了,她只是不明白,當初作為庶女的她無法比的過沈從容這可以理解,可是如今她已經貴為一國之公主了,為什麼她覺得沈從容似乎還是比她耀眼呢……
“你要怎樣才肯退出?”看著沈雲苓退下後,崇於清雅開口問道。
沈從容冷笑一聲,說道:“你又想許我金山銀山,然後要我退出麼?”她看著這個這個女皇,年約四旬,有著絕美的容貌,加上脂粉的修飾,顯得精緻而不俗,只是從她臉上的一絲無奈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母親,的確是想為女兒不惜一切。
“算我求你了好麼?我只有這一個女兒,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傷心。”女皇的語氣突然之間很是無奈,還夾雜著幾分淒涼。
“陛下,如果公主嫁給了一個並不喜歡她的人,日後將會是更多的傷心,這難道是陛下想看到的麼?”沈從容反問道。一國之君能說出求她的話,她知道實在是不易。
“日後的事情由著日後再說吧……”女王說著嘆了一口氣。
“這樣吧,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我說了算的。”沈從容說道:“只要攝政王願意,我定然再無二話!”
女皇看著沈從容臉上的自信,心中有些吃驚,這個女人對於即墨無雙就是那麼的放心,那麼的自信麼?要知道,她也許會許給即墨無雙這崇文國的天下,可是為什麼她的表情似乎一點都不怕即墨無雙動搖。
“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討論的餘地。”一個富有磁性而雄厚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這個世界上,我是絕對不會再娶第二個女人的。”即墨無雙堅定的聲音。
女皇抬眼看著即墨無雙堅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