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朱富財把話說完,朱宜鋒便立即出言打斷他的話語,生怕其一不小心說出了“反賊”之類的詞兒。
雖說這次來武昌就是為了同那些人作生意,可在另一方面朱宜鋒卻深知,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類”,用一句最簡單的話來說“善人那有殺官造反的”,越是在這時候,就越得謹慎,現在怎麼樣?
瞧著身邊跟自己一同下船的皮埃爾,先前出去的時候,朱宜峰特意留了一個的心思——先前讓其拿著一支布倫瑞克線膛槍躲在教堂裡瞄準著外邊,只要一接到自己的暗號,他就會朝同自己說話的人開槍。
現在,既然太平軍來了,相比於一個一分鐘打了三四槍的狙擊手,他更傾向於帶著皮埃爾這個不過二十歲的法國青年,一同出現在太平軍的面前,至少有“洋兄弟”在,那些太平軍不至於把自己當成“清妖”的奸細吧!
轉瞬間,朱宜鋒便作出了決定,衝著身邊的人吩咐一聲,便隨皮埃爾一同往教堂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大喊道。
“敢問來者可是太平天國的天官大人?”
儘管知道對方是明知故問,但陳書揚仍然開口應道。
“正是,你是何……”
不等他說完,臉上便露出一陣詫色——又是一個“洋兄弟”?
可不又是一個“洋兄弟”嘛,那人可是一頭金髮和李神父的相貌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
在營中見識過翼王等人對李神父的客氣,心知這些洋人是天國“洋兄弟”的陳書揚,那裡還敢擺什麼架子,快步走向前去的他,衝著皮埃爾恭敬的行禮問道。
“敢問先生是……”
“這……這唱的是那一出!”
詫異的瞧著眼前的這一幕,王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是怎麼回事?現在他當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原本的明明他是準備把那幾匹馬當成“功勞”獻給這位王典官,可誰曾想,非但沒能做實對方清軍探子的罪名,王典官反倒對其極為客氣,就在他詫異的功夫,卻聽著旁邊傳過來一陣他聽不懂的話語,只見一個穿著黑袍,金髮、高鼻樑的傢伙朝著那人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
“老六,你,你剛才,沒做什麼過份的事吧!”
大當家的話讓丁老六的心頭一緊,再看著那邊的那幾人,這是唱的那出戏?不成,這事可不能讓我自己擔了,心有所想,丁老六連忙說道。
“大當家的,我可都是按您的吩咐乾的!”
丁老六的話聲不大,但卻正好能傳到陳書揚以及其它人的耳中,一句話把自己的關係撇個乾淨的丁老六這會可全不顧大當家那難看的臉色,那張似老農般憨厚的臉膛上更是閃過狡黠之色。
“好,好!”
連道兩聲好,盯著丁老六那張臉,王孚皮笑肉不笑的叫了兩聲好,這會他只能緊張不已的瞧著那邊,心下暗自祈禱著,但願……就在這時,那邊卻傳來驚喜聲。
“當真?”
陳書揚詫異的看著皮埃爾,最後又把目光投向通譯。
“你家大班所說當真?”
第23章 五千歲(新書不易,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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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九寒天,朔風凜冽,在武昌與漢陽之間的江面上,一條條由鋼索連線的舢板木船橫於江面,一時間江水為之斷流。在武昌以及漢陽城下的太平軍大營駐地,將士進進出出,一片忙亂景象,而隆隆炮聲,更是不斷於武昌城下響起,自從三天前浮橋修通後,同時還在城北觀漢樓下修築炮臺,在城外沿江一帶遍設營壘,數萬太平軍便日夜圍攻武昌,以期拿下這座“九省通衢”之地。
相比於喧囂非常的武昌與漢陽,同為三鎮之一漢口,卻顯得有些平靜,除了城內外來回巡視的太平軍官兵,戰爭似乎遠離此地,而在城外一座大營中,更不時有兵丁走動,內裡旗杆上,赫然懸著一面“真天命太平天國左軍主將翼王石”黃綢大旗。
這是漢陽的翼王大營,因為攻城之事,盡由東王主持,所以這會翼王倒也落得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