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張妤婕赤、裸的嬌體,甚至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似乎有那麼點,嗯,“詭異”。
面對這人的視線,張妤婕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慌亂,甚至內心湧起一陣恐懼。
女人的恐懼讓朱宜鋒隨口問了聲:
“怎麼?我很可怕嗎?”
“不,不可怕。”
張妤婕的答話裡充滿了恐懼味道,她如何能不害怕呢?這人可是在談笑下砍了幾人的腦袋,雖說是為民作主,可她仍然感覺到了恐懼。
“說不怕是假的。”
朱宜鋒的聲音很平靜,他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恐懼。
“其實,要是當真個砍起人頭來,別的不說,就是在小小的武昌城,也能讓它血流成河,別人不說,就是那些捐納糧餉與滿清的地方士紳,一個個都是該殺之輩,是的,若是換成其它人,恐怕早都讓人給殺了,怎麼不叫人害怕?你大哥,不還曾操團練,意圖抵抗我嗎?他也在該殺之列,你能不怕嗎?”
一見其提及大哥,張妤婕連忙說道:
“小女子不懂大道理,可奴家看來大人面善,是個仁慈之人。”
這話說的好聲,可是連朱宜鋒自己都不信,他知道在這個女人的眼裡,在所有人的眼裡,自己是什麼人,不過只是一個亂匪罷了,他們的所忍所讓,不過都是刀斧之下的忍氣吞聲罷了,就是其兄,當真不知道親妹妹為了他的安危,犧牲自己嗎?
朱宜鋒搖搖頭說道。
“我過去從來沒想封侯拜相,可現在且不說他滿清竊居中原,奴隸我同胞,就是這暗無天日的世道逼得百姓不得不反。這既然要推翻滿清奴役,就要與這所謂的仁慈決裂……”
這人的話讓張妤婕不敢言語,不知是水涼了還是恐懼的關係,只讓她渾身忍不住的發抖。
“你冷了吧?”
女人的顫抖讓朱宜鋒起身拿了一床薄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