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土地意味著新的希望,新的機遇。”
“主公是想向北婆羅洲移民?”
駱秉章立即明白了主公的想法,在廣東過去兩百年間確實有很多人遷往海外,在老家花縣,下南洋亦是極為尋常之事。現在主公這般說,他自然也就理解了其心中之意。
“不錯!”
點點頭朱宜鋒,凝視著南方說道。
“就是像北婆羅洲移民,看著眼下的機會在那裡開展拓殖,把那裡建成我們在南洋的據點,如果說數百名或者數千名北婆羅洲的國人在那裡從事農業生產,開荒種田,種植熱帶經濟作物,那麼此地便會形成中國村落,一旦建成村落,隨之而來的來自國內的經商者將會陸續前往該地,從而形成中國市街,進而形成城市,久而久之,此地既可成為如內地一般的中國新省!”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在這一過程中,數以百萬計的國人將會移居那裡,在蠻荒中開墾出一片片耕地,正如數千年前,我漢人先祖拓殖嶺南一般,千年前,這嶺南尚是瘴氣橫生、番蠻遍地之處,而今日廣東之興盛,不正是我漢人先祖篳路藍縷、啟以山林方才今日之廣東嗎?”
駱秉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作為廣東人的他又未嘗不知道廣東之歷史。而先前的主公所說之言,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浮動著。
大亂之後方有大治,這大治的代價就是天下百姓十不存半,方才有大治的可能,現在主公指出的這條路,正是解決這一難題最好的選擇。
“……所以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要把多餘的人口移出中國,遷往南洋、遷往非洲,像西洋人一樣於海外廣泛設立殖民地,用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