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請問的手勢。李天揚說:“剛才你一開口就是什麼離為火,火的顏色自然就是紅的,理應紅鳥先飛,怎麼倒是黑鳥先起了呢?”
張雲山露了胸有成竹模樣,看著李天揚說道。
“離為火,自然是不錯,火色紅倒也不假,但王爺你想想,每次火起的時候,不都是先冒黑煙嗎?”
聽到她這麼一說,李天揚先是一愣,然後又大笑說。
“還真是老孃孃的肚皮,道道不少啊。”
北算命先生這一手給驚住的梁佐山卻正了臉色道。
“果然有本事,那你給咱指點指點……”
張雲山一揚手打斷梁佐山的話頭說道。
“王爺無須開口,我先說說王爺從前的事,王爺看看說得靠不靠譜兒,要是不對,王爺大耳刮子伺候便是了,要是還不解氣,就直接讓刀斧手砍了我的腦袋給王爺你解氣。”
梁佐山就在張雲山面前蹲了,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
“好好,你說你說。”
張雲山細細打量了梁佐山一番,
“王爺出身貧寒之家,先前運氣著實不濟,雖然寒窗苦讀,卻總與功名無緣。”
心底因為這句話而勐挑眉偷的梁佐山不動聲色,直了耳朵聽那張雲山繼續說道:
“後來遇了貴人扶持,方才時來運轉。雖說經了許多風險,可也立了好些功勞,一路亨通,步步登高。”
梁佐山心裡暗暗點頭。可不就是當年若不是太平軍打到了河南,自己碰到了豫王,被他老人家引為心腹,對自己更是言聽計從。自己又豈會有今天?
聽他這麼一說,梁佐山對這張雲山更生出些欽佩,轉了話頭說。
“你給咱指點指點往後該走哪條路?”
“王爺是絕頂靈透之人,很多事情一點便透,不用張某多費唾沫,只送王爺一個字,請王爺自己定奪便了。”
張雲山說著,又拿起那根小樹棒兒,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字,梁佐山與李天揚認出,是一個“止”字。
看著這個字,他們兩個人半天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梁佐山從口袋裡摸出了幾塊銀元。丟給了這個算命先生。
“謝謝先生的這一卦。”
然後,梁佐山與李天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