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也曾去京師赴考,雖說落榜了,可卻也算是見識了京師的繁華。不過走在大明街上的他依然為南京的繁華所折服,就像數天前,他曾為南京大街兩側的“賽月亮”所折服一般,實際上,對於除了從武昌過來的官員以及其家人外,都被“賽月亮”,也就是電燈給驚呆了,在此之前,他們甚至很難想象得到,燈可以不點油,而且會那麼的明亮。
電燈、公共馬車、蒸汽船等等,諸如此類的新鮮玩意,給人們帶來的衝擊是空前的,而對於來自內陸腹地的司馬雷來說,置身於南京,他甚至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中的感覺。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衝擊,在接下的幾天之中,他發現,自己所接觸的一切都都在受到空前的衝擊。
在友人的邀請下,與其同住一個院中的司馬雷,在來到南京之後,很快便看到這裡的茶館酒肆裡滿是頭帶方巾的儒生,就如同當年於京師會考時,各地學子於會館中一般,那個時候他們有的高談闊論,有的吟詩作對,有的談論學問,有的則在大庭廣眾之下掙得面紅耳赤。
似乎這裡同樣也是,因為南京各地的會館大都毀於“教匪”之手,沒有了會館,士子們便雲集於茶館酒肆裡,他們在那裡高談闊論,討論學問。而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士子們談論的不再是經史子集,而是算術以及其它西洋學問。
直到這時,司馬雷這才想起,南京的會考不同於舊時的科舉會考,他們所要競爭的5314個江南大學堂的名額,考入學大學堂者,既為“進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