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將被處以極刑,只有他們的子女或家人才能夠返回本土。而想要獲得“特赦”是極為困難的,而在軍中服役,獲得軍功則是最好的選擇,丁汝昌知道,幾年前就有於防衛軍中服役的“流放犯”,因為他的軍功獲得了返鄉的機會,儘管只有一次返鄉的機會,而且有時間限制,但是,對於丁汝昌來說,這個機會就是他所希望爭取的。
在他看起床後,看到帳篷裡一地的空酒瓶,那是昨天晚上他和幾個同鄉的戰績,這次調來的部隊中,他認識他幾個和從巢湖老家過來計程車兵,身處異鄉的他,認識這幾個老鄉之後,自然極為高興,只要一有時間他們幾個都要湊在一起好好的樂一樂。
“該死的,我的杯子那……”
在帳篷裡找了半天,丁汝昌才隱約想起,昨晚似乎自己把那套木杯送給自己的同鄉了。那套黑檀茶具是在他在中非殖民地的時候,攻克一個土著部落後,那裡的俘虜製做的,雖說手工很一般,可卻也是個紀念,就像家裡的那兩根象牙一樣,不過那東西不值錢,是送給哪個呢?
忘了……
實在想不起來的丁汝昌,洗漱完畢之後,吃完兩個魚肉包子,在安西港魚肉是最重要的主食,至於羊肉則需要從沙漠的那些土著人手中換取,至於豬肉,那些土著人不養豬,至於僑民養的豬,不過只是勉強夠他們自己吃的。畢竟,現在安西港的軍隊是本地人口的數倍,能夠保證魚肉的供應,已經非常不容易了,這多少還是利益於附近那片魚獲豐富的漁場。
“等他們嘗過豬肉臘腸,估計將來就會養豬了……”
丁汝昌的嘴裡這麼抱怨著,又喝了碗稀粥和一個雞蛋,用完這簡單的早餐後,時針還沒指到七點,看來今天又是漫長而無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