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用警惕的眼睛和強健的臂膀將保護自己的臣民不受侵害和虐待,而且這必將是每個中國臣都將明白的,不論他們身處在何處!”
在道出這番話之後,朱宜鋒在這間寬敞的覲見廳內走動著,他走到一個地球儀的的面前,轉動那個地球儀,看著地球儀上的紅色那是不列顛治下的世界,在這個時代的英國出版的世界地圖把大英帝國用粉紅色標出,生動地表現出英國在全球範圍內的霸權,英國霸權領導下的國際秩序被稱為“不列顛治下的和平”。
“北美和俄國的平原是英國的玉米地,加拿大和波羅的海是英國的林區,澳大利亞是英國的牧場,秘魯是英國的銀礦,澳大利亞是英國的金礦,印度和中國是我英國的茶葉種植園,東印度群島是英國的甘蔗、咖啡、香料種植園,美國南部是英國的棉花種植園……這個世界……”
回過頭,看著垂首站在那裡的李子淵,朱宜鋒的唇微微一挑,用憤憤不平的語氣說道。
“英國霸權領導下的世界,他們所制定的國際秩序主是所謂的“不列顛治下的和平”。作為一個後起之秀,我們想要在這個舞臺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想在在不列顛治下和平中獲得自己的席位,看來是極為困難的……”
沉思片刻,朱宜鋒盯著地球儀上角英倫三島,英國以區區三島控制著地球上最為廣闊、富饒的殖民地,正是這些殖民地滋養了不列顛,成就了其世界第一強國的地位。
“英國政治家霍勒斯?沃波爾曾在在他的評論中如此渲染英國顯赫的大國地位:“羅馬人征服世界用了三百年,我們征服世界只經過三次戰役,而目前的世界比羅馬時代擴大了一倍”。”
在道出英國的幸運之後,朱宜鋒看著地圖上的歐洲,手指輕點著那一片區域說道。
“1815年英國在拿破崙戰爭中的勝利,又進一步鞏固了它的國際政治軍事強權地位,工業革命更讓英國成為無可爭辯的經濟強權,因此1815年徹底打贏第二次百年戰爭後,英國又開始自稱“日不落帝國”,從那時起,世界就進入了“不列顛治世”的時代。”
儘管陛下並沒有直說,但是李子淵還是聽出了陛下話中的意思,英國透過三場戰役征服了世界,征服從來都不是彬彬有禮的,而是血腥的,而是透過戰爭的方式,換句話來說,就是任何一個國家想要在成為強國,都必須透過戰爭的方式,才有可能獲得強國地位。
“陛下,臣以為,適當的讓步,也許可以緩和當前的局面,也許,在巴拿馬問題上,我們可以考慮像蘇伊士運河一樣,透過與英國之間的合作,換取英國對我們佔領巴拿馬的默許,畢竟英國也不見得願意同我們兵戎相見。”
儘管明白陛下的意思,但是李子淵仍然試圖勸說陛下,在巴拿馬問題上作出讓步,實際上這不僅僅是基於國家的實力與利益,同樣也基於個人利益非洲,與中華帝國大多數貴族一樣,他的利益同樣也被非洲捆綁著,這使得他不可能支援在非洲作出讓步,但是巴拿馬不同,在那裡他們並沒有什麼利益,自然是可以“犧牲”的,而且相比於“兵戎相見”,適當的讓步,有利於保證他們的利益無損,
“讓步?”
搖搖頭,朱宜鋒說道。
“現在的大英帝國步入了鼎盛時期,但是作為老牌帝國的他們非常清楚,在這個時候,其它國家同樣也在崛起,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警惕每一個後起之秀可能對其造成的影響,所以打壓後起之秀,就成為了其帝國策略的核心,而我們自然不可倖免的成為了他們的打壓物件,無論是非洲,亦或是巴拿馬,不過都僅僅只是一個藉口,一個理由罷了,既便是我們的在非洲、在巴拿馬,在夏威夷,在所有的問題上,都作出讓步,但是答案是肯定的英國人並不會因為我們的讓步放棄對我們的打壓!”
如果說領先於這個世界一個半世紀的眼光告訴朱宜鋒什麼答案的話,恐怕就是他深知,強國地位從來都是打出來的,西方人認可的強國原理非簡單在戰場上擊敗一個強國,如此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強國,強國的崛起從來都是踩著另一個強國的屍體崛起的,除此之外,別無他途可選。
看著李子淵,朱宜鋒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擔心的是兵戎相見之後,帝國在非洲利益是否會受到損失,畢竟,中國的國力與英國存在著大量的差距。
“固然,現在我們與英國之間的力量存在著質的差距,但是這個差距並不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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