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火炮的控制力很小,防守是更有利的一方。
在靜海的時候,北伐的太平軍,之所以能於野外堅守數月,正是憑著這營壘。甚至僧林格沁也是修著同樣的營壘與其對峙。雖說這個辦法看似愚笨,但是這個辦法很有效,一道加上一道,無數道無數道地圍,無數道無數道地挖,一直讓這個城市水洩不通,即便是不加以攻城,也能把這城池困死,就看城裡的糧食能堅持多久。
就像此時的京城一般!
被圍圍攻困的京城,雖說尚未拿下,可卻已經被圍成了一座“死城”。
雖說城下小壘連綿不斷,可在小壘之間卻又有幾座大壘,那便是太平軍的大營。在城西的一座大營之中,身處大帳裡的曾立晶渾身翻騰著惱怒。
幾乎每天,他睜開眼睛的瞬間,第一個感覺就是惱怒。現在,當他透過熹微的晨光,審視不足一里開外的似臥龍般的城牆時,那惱怒的情緒翻騰得更劇烈,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怎麼能這樣!
那種憤怒於心底發出的時候,更多的卻是不甘,他之所以會這般的不甘,原因非常簡單,從靜海一路趕到京城的林丞相,看似感激著他的救援,可這些日子卻把他的兵調了一多半去,甚至就連這京城,也是他要奪下來的。
至於他曾立昌,似乎全是奉他林丞相之命才會打的京城。
“嗯……”
聽著身邊的這聲悶哼,梁佐山能夠感覺到副丞相的肌肉在痙攣地顫動,鼻間呼的重哼,甚至能把冬天冰冷的空氣攪得翻滾不安。太陽慢慢升起,陽光斜落在他粗壯的身軀上,可卻驅不散他內心的冰冷。
“副丞相,現在這也沒辦法,誰讓他官比您高!”
梁佐山無奈苦嘆道,他瞧著那京城,這是為他人做嫁衣啊!
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不過他的這般苦嘆落在曾立昌的眼中,卻讓曾立昌冷哼道。
“哼哼,他別以為,老子會就這麼算了!”
嘴裡恨恨的罵了一聲,他又朝著城東的方向看去,那裡是林鳳祥的大營,這會他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