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記者指責過那裡的農奴制,但是民政部一直都表示“對其風俗的理解”,在這裡同樣也是如此。這種理解當然是建立在政治基礎上的理解。
“還有我們對待美利堅聯盟以及巴西,我們都表示對奴隸制度的理解,我們為什麼要像英國人一樣的,去偽善的干預著這一切,可實際上卻從未把土著視為人呢?當然,這只是基於政治上的需要,我們需要布林人的支援時,他們對於奴隸制的恢復,自然也就是可以理解的,可以接受的,我們需要扶持美利堅聯盟的時候,在我們的外交官口中,當然會贊同“各州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
作為政客,可以理解現在國內在很多領域奉行的“實用精神”,絕不會玩什麼“偽善”,就像對待藩國以及土著人的問題上,更是赤、裸裸的實用主義。
“大人,您的意思是,將來我們還會不需要?”
黃健平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上校,你知道在開普殖民地有多少白人?不少於15萬,布林人有多少?10萬以上,如果我們沒有獲得布林人的支援,那麼現在我們會陷入什麼境地?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我們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易的控制開普殖民地,布林人的合作,使得英國人根本就不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現在,愛爾蘭人同樣也倒向了我們,那麼英國人還剩下多少?不到三萬人,可以說勢單力薄,可以肯定的是,在未來的二十年內,我們都不需要考慮到這裡的抵抗問題!”
作為一名殖民地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