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古不變的真理。
見莫寒眼色黯淡,襲遠調笑道:“要說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女人嘛,舍你其誰!”
“臭小子。”莫寒拍開他的頭,將領口拉高,“答應送我的白狐呢?”“給紫玉了。”他用自己的披風將莫寒裹住。
“以後給你更好的。”“不行,我就喜歡白狐,還偏愛你剛打的那一隻。”“等你針線功夫長進了再說吧。
你送韓楚風的香囊我可是見過的,只怕世上再尋不出比那更醜的了。”“誰說的!我房裡還有一堆比那醜得多的呢!”莫寒直起背,鼓著腮幫子怒氣衝衝地瞪著襲遠。
……………………“阿九,韓楚風不會願意娶你的。
你傻透了,是男人都不會要你。”莫寒噙著邪惡的笑,向襲遠伸出魔抓。
“乖弟弟,很久沒捱揍,皮癢了是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啊——你別打我臉,一會還要見人的——別——耳朵——好姐姐我知道錯了——啊——”
“太子殿下,奴婢只尋了些金絲棗糕、玉米麵蜂糕和細花糕來。”彌月語調平緩,對眼前的景象習以為常。
莫寒終於停止對襲遠施暴,迅速爬起來,瀟灑地甩甩頭髮,回頭看向彌月手中的食盒,皺眉問道:“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吃甜食了?”襲遠拍拍身上的枯草,結果食盒。
“見你午宴時吃得少,此刻必定是餓了。”抬手將一塊細花糕塞進莫寒嘴裡。
“彌月比你聰明多了。”“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對了,方才你沒睜眼如何知道是我的?”襲遠遞上水杯。
“汗味混著我制的玫瑰白芷香……嗯……聞香識人。”襲遠捏著微微上翹的鼻子,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果然是……狗鼻子……”
又是一場混戰。
不多時,襲遠被澹臺紫玉的丫頭尋去了。
莫寒不禁搖頭,“男大不中留,你說是吧,彌月。”彌月拍掉莫寒衣衫上的枯草,低頭說:“太子殿下虛歲十四,是該選太子妃了。”
莫寒眉尾抖動,十三歲的小男孩也不知道發育好了沒。
都不是她能管的事。
眼皮開始打架。
長長的睫毛來回掃過他手心,帶來一陣酥麻。
“小祁同志,這招太俗了。”“你又知道?”莫寒牽著輕捂她雙眼的手,回身得意地說:“據鄙人觀察,世上再沒有男人比咱家小祁的手更好摸了。”說完,色迷迷地在祁洗玉的手上摸來摸去。
祁洗玉抽回手,百般無奈。
“就快嫁人了,還是這麼個性子,當心你公婆不給你好日子過。”
“我什麼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拿這個來刺我!”不遠處傳來馬的嘶鳴。
沈喬生勒住僵繩,下馬朝他二人走來,依舊一臉春風和煦。
“微臣見過長公主殿下。”
莫寒敷衍著叫起。
祁洗玉卻變了臉色,“獵場上未見大人丰姿,原是在此處賞景,祁大人近來可好?”祁洗玉絲毫不買賬,挑眉譏諷道:“日日在朝堂上相見。
沈大人怎會不知祁某近況,又何必多此一問,枉費口舌?”沈喬生泰然自若,謙和道:“是沈某疏忽了。”“沈大人疏忽了,都可將吏部攪得雞犬不寧,倘若沈大人仔細起來,可還有他人的活路?”
“祁大人過譽了。”沈喬生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但不知為何在她面前就那麼容易撕破臉呢。
莫寒見祁洗玉又要開口,急忙拉扯他衣袖,示意他適可而止。
不料祁洗玉瞪她一眼,怪聲怪調道:“怎麼?心疼了?”“憤青祁,你別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哪。
你剛看見太子了嗎?想讓我用相同的手段解決你嗎?” “咳……”沈喬生打斷正在咬耳朵的人,臉上浮起不悅之色。
莫寒投給站在一旁等待多時的李崇年一個同情的目光,鬱悶地看著夾槍帶棒說得沒完沒了的兩個大男人,猛地一拉祁洗玉衣襟,吼道:“祁大人,你兒子等你很久了,你還是先處理他的事,過後再與沈大人敘舊吧。”祁洗玉整頓衣領,一甩袖,瀟灑離去。
李崇年忙不迭跟上,走時還不忘還給莫寒一個感激的眼神。
真不懂,祁怎麼收了個比自己還大的義子,不過,這個世界總算安靜了,她真是功德無量。
“你同祁洗玉如此相熟?”沈喬生收斂笑容,沉聲問。
“嗯,怎麼表哥你不知道嗎?我以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