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的開口,食指和中指併攏舉起來向她發誓。
歡顏覺得自己確實一下子就相信了,她知道他對暖暖的感情和喜愛,他若是當真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來,他絕不敢發出這樣誓言,因為他該清楚,她一定會帶著女兒離開他。
“我信你,我記得你說過,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不要再隱瞞,我們之間,也不要再有誤會,所以,現在話都說清了,那麼,之前的事情,我們都忘掉吧。”
她話語說的輕鬆,這麼輕易就被哄好,卻又讓他覺得有些奇怪,“當真好了?”
她垂眸看著他,目光正好直視著他的胸口,那麼久了,那麼久了。
那裡不再有吻痕,可是她還是覺得那吻痕停留在那裡一樣,刺痛著她的眼睛,刺痛著她的心。
“當真好了。”她點點頭:“走吧,回家去。”
他沒心沒肺的快樂起來,拉了她的手,又勾肩搭背的親暱著向外走,歡顏心裡有小小的酸楚,一點一點的滋生出來,她當真是希望,真實的申綜昊,就是這樣的。
可是不是。她知道,永遠都不是。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她不記得在哪裡看過這樣一句話,又在這世間突兀的想起來,忽然就覺得是那樣的應景,原來這麼多年來,她所渴望的東西只不過是這些,可是她不知自己還能否等得來。
身邊的他,是好的,看起來是完美的,可是她卻覺得,幸福已經裂了口子。
回去的路上,她在冷氣充足的車子裡,忽然就幽幽的開了口:“你還記得四個月前,你身上那些吻痕嗎?”
他原本有些懶怠的閉目養神,聽了她的話就笑了:“記得,我好像還說你,現在變的生猛多了。”
“其實。”她偏過臉,安靜打量著他:“我從來沒有那樣深的吻過你,那些吻痕,我記得沒錯,不是我留下的。”
“胡扯!”他做出慍怒的表情,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一雙眸子卻盛著寵溺:“不是你,難道是阿貓阿狗?我每天晚上按時回家,按時交功課,怎麼可能有精力找別的女人?”
ps:匪我思存的千山暮雪,裂錦,真好看啊真好看,我不想背書啦……
正文 酒醉,錯亂
“不是你,難道是阿貓阿狗?我每天晚上按時回家,按時交功課,怎麼可能有精力找別的女人?”
歡顏莫名的有些委屈,她一向是個矜持而又略微有些自卑的人,在和他相處的所有時光裡,她從來都是被動,被動的愛上他,被動的離婚,被動的再一次回到他身邊,甚至被動的和他一次又一次歡愛。‘而那些吻痕,一大片一大片,帶著刻意的痕跡,像是故意宣示著什麼似的,根本不符合她的慣常作風,也不符合她的性格。
“你難道從來沒有懷疑過嗎?和你結婚一年,我什麼時候那樣主動過,我們和好到現在,我哪一次這樣主動過,那些吻痕,不是我的。”她忽然輕輕的搖搖頭,苦笑了一下:“真的不是我的。”
頸“顏顏,你究竟想說什麼?”他聽了這話不由得蹙眉,想要反駁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來幾個月前他有天晚上住在家裡,沒有回來,好像是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而且早晨起來的時候累的幾乎散架,梳洗的時候,他記得,他還笑話自己了,笑話自己離開她一個晚上就做了丟臉的夢,看到那些吻痕,他記得他還在心裡想著,他的顏顏變的生猛無比了……“顏顏,你不說還好,我好像想起來了一點什麼。”申綜昊默默的靠坐在車座上,混跡商場的人,沒幾個酒量不好的,不見得他喝了兩三杯酒就醉倒不醒人事了。
“怎麼了?”歡顏看他神情陰晴不定,車子在樹木蔥鬱的街道上飛快的滑過,那陽光稀稀落落照射而來,穿透車窗時就變成了暗沉的茶色,將他的臉隱在了大片的陰影中,看不清楚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蒴事情還未理出一絲一毫的頭緒,申綜昊不想讓她做無謂的擔心,畢竟,他現在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然你覺得不心安,那麼我就要努力去查個水落石出,等到事情真相出來,我必然給你一個交代,現在,相信我,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好不好?”
她能說一個不好嗎?他若是存心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她就是費盡心機也鬥不過他。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將她送到維安那裡後,他說有事立刻就又讓司機開車走了,只說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