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母,又把落下來的一縷長髮重新掖回耳後,坎貝爾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尖有點熱?
這是怎麼回事!不明所以的坎貝爾偷眼四下裡瞧了瞧,發現並沒有人發現他的異狀後,假裝咳嗽了一聲,將視線落在身旁的另一名戰士身上。這一看不打緊,沒有防備的坎貝爾,險些被對方那張粗枝大葉又帶了一條長刀疤的臉嚇了個趔趄。
在接連後退了數步以後,坎貝爾這才意識到,自己莫不是對莫爾心動了吧?轉念想這第一戰區就像是個和尚廟,來來往往的不是其醜無比的醜和尚,就是五大三粗讓他想下手都沒有*的大鐵塔,難得出現莫爾這麼一朵水靈靈的小苗,他要是一點都不心動,好像就真的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話雖如此,坎貝爾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複雜的思緒旅順平整。所謂朋友妻不可戲,他斷斷不能就因為一時的心動而壞了自己老友的姻緣。
“好吧。”好在他現在手上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剩下的事情,不過是要為幾個特殊的節點上些潤滑油而已,就是這副機甲的主人自己也能完成。
陳紀抬頭看了看莫爾離開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果然是特權階級,他們可是一路都被困在艙室裡,他卻一早就能出來走動不說,還要受到格外的禮遇!想不到被外界稱之為紀律及能力等級劃分最為嚴苛的第一戰區,竟然也會有這樣齷齪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土壤是可以供給他們這種平民呼吸的?
“怎麼了?”一直和陳紀搭檔的另外一名中年男人,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將扳手遞過來,這才一轉身,就看見對方臉上已經黑到了極致,於是,下意識的順著陳紀的目光向出口方向望去,卻什麼都沒看到,“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沒有。”陳紀默默的將扳手遞過去,又在工具箱裡摸索了一陣子,將對方接下來可能用到的幾樣工具都拿出來擺好。
“那你臉色怎麼那麼臭!”已經接近不惑之年的杜洪一邊幹活兒,一邊還不忘和陳紀聊天。他本身是個十分爽朗的人,前兩天被憋在狹小的艙室裡,把他整個人憋得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舒服的。眼下終於找到人能聊聊天了,他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八卦的機會。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同樣是從都城一起上的船,咱們的待遇卻和別人不一樣罷了。”不能明著對付莫爾·貝克,陳紀就迂迴著,耍了點小手段。
“不能吧!?”工作終於告一段落,杜洪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腕,“大家不是都一樣麼!我是最後一個上船的,難道是我錯過了什麼?”
“怎麼可能一樣。”陳紀說著,把頭往杜洪身邊湊了湊,“就是有人和我們不一樣。你你不記得,咱們剛才被帶下來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和咱們走的不是一條路?”
“有麼?”杜洪好八卦,一聽陳紀的說辭,耳朵立馬豎得跟兔子一樣,“說說說說,我剛才下來的時候人還有點迷糊,有些小細節自然就沒太留意。”
“那你看看,現在少了誰?”
“少了誰……”杜洪左右看看,又扒著陳紀的肩膀踮著腳四下眺望了一下,好半天才湊過去小聲問陳紀,“好像,那個紅頭髮,年紀最小的,叫什麼來著……不見了。”
“噓——”
經過陳紀這一提醒,如醍醐灌頂一般,杜洪的思緒瞬間就跑了個沒影。不過,這些和已經快走到主控室門口的莫爾,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一次,主控室的大門是自然敞開著的,似乎裡面的主人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到來一樣。莫爾雖然心下微感奇怪,但還是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聽見身後有響動,埃德蒙也不回頭,視線依舊牢牢地鎖定在幾個越走越近的海盜身上。
“這幾個人……是海盜!?”莫爾雖然對白銀艦隊略有了解,但畢竟是個從小被嬌養著的小少爺,那裡和這些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一時間,莫爾眼裡不禁帶上了一點好奇,仔細觀察起對面海盜所駕駛的飛行器型號來。
“需要……我做什麼?”莫爾橫看豎看,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太過特別的地方,反倒是確定了另外一件事——墨菲的白銀艦隊,似乎並不像是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嘛!看看他手下人所駕駛的飛行器,那可都是些老掉了牙的古董機!
不過,這時候把他叫過來,只是為了讓他看看墨菲手下的裝備有多麼陳舊麼?如果真是這樣,隨便給他找點影片資料學習一下就可以了啊!
“噓——別說話。”埃德蒙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重新切換過監控攝像頭的角度以後,畫面裡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