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琪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少皇竟然回答地十分順口。
“路西卓!把你包裡的龍鱗草都拿出來!”突然,天琪發飆了,怒吼一聲便衝到少皇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少皇陡然一愣,緊接著快速縮到了牆角,驚慌地看著天琪,他知道她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簡直就是一個強盜。
路西卓?!聖教的少皇就是路西卓?!房中的三人驚呆了,直到這時,花凌才明白過來,不久前,他去路西法的公會找龍鱗草,而路西法公會中竟然沒有,原來公會中的龍鱗草都被路西卓煉化了。
路西法乃是大陸第二大傭兵團,怎麼會連龍鱗草都沒有呢,不可能缺貨這種藥品。唯一的解捧便是他們用特殊的方法將龍鱗草儲藏了起來。而這特殊的方法便是路西卓的煉製手段。
原來天琪早就想到這一層,怪不得剛才她試探少皇的口風呢!想必早就懷疑少皇的身份了。
這下子好了,少皇的身份完全暴露了,他就是那個一直追在花凌身後要雪貉的路西卓,傭兵團長路西法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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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是我?!”面對天琪的逼問,少皇面癱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動容。
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路西卓的小心肝亂顫。恐怖的女人想幹神馬?!
“把龍鱗草拿出來!”天琪跨步上前,攔住他的退路,冷著一張臉凶神惡煞地盯著他喝道。
路西卓猶豫了半晌終究沒有拿出龍鱗草,只是悻悻道:
“即便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你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搶劫啊!”
即便被認出了身份,但他仍是聖教的少皇,想來這個女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他便大著膽子不給。
“你害的我被聯盟的人抓去,險些喪命,我不跟你算賬了。龍鱗草算作補償!”天琪冷哼一聲,眼中滿是鄙夷,更帶著蓬勃的怒意,眸底深處冰寒冷冽,隱約帶著幾分殺機。
路西卓眨了眨眼睛,裝無辜:
“聯盟的人要抓你關我什麼事情!”
“廢話,設在洞穴中的魔法陣是你告訴他們的點的吧!那個洞穴只有花凌和你知道。”天琪上前一步,臉上神色冷銳如冰,眼神犀利如刀。
路西卓立刻就不說話了,杵在原地猶猶豫豫,終於開啟行囊取出了幾瓶龍鱗草交到了天琪的手中,末了仍是忍不住說道:
“他真的是很難得的研究目標,致命毒素一旦進入人體會讓人在短時間內斃命,他可是活著的實驗體啊。”
那些殺手所用的毒藥是致命的,入血即化,換做一般人早就斃命了,而唐逸還有命在很不簡單,路西卓不能放過這個完美的試驗品。
天琪沒有理會路西卓,將幾瓶龍鱗草精華收了起來,以備給唐逸服用。
“我能穿上衣服?”這時,一直被冷落在床上的唐逸喘息著回過氣來,身體縮在被褥底下,弱弱地問道。
天琪聞言,沒有回答而是轉頭朝路西卓看來,眼神中滿是探究,等待著他的回答。
“穿上會影響治療斂果。”路西卓偷偷瞥了天琪一眼,目光中帶著忌憚,十分違心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穿了吧,我讓雷虎在這裡服侍你,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眼下還是先把傷養好重要。”天琪走到床邊坐下,溫柔地跟唐逸說道。
很難想象天琪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見慣了天琪殺伐果決一面的雷虎和花凌有些呆,床上的唐逸也有些呆。
“好吧。”唐逸蒼白著臉答應一聲,身體虛弱至極,乏力感再一次湧上,他強自支撐睜著眼睛看著天琪,擠出一絲苦笑。
“你還想吃點什麼東西麼?”天琪細心地問道。
唐逸搖了搖頭,目光越發的深沉了。這個樣子的天琪真好,若是可以她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那就更好了。
“天琪,能在這裡陪陪我麼?”終於,唐逸目光炙熱地看著天琪說道。
“嗯,好。”天琪痛快地答應一聲,從桌上端來了茶水送到唐逸嘴邊,讓他喝下幾口。
被照顧的如此周到,唐逸只覺得心都醉了。
“真是無恥!”旁邊花凌看著唐逸那幾乎痴傻的目光,不禁心中情情,低聲道。
“嗯,我也覺得。,”雷虎深表贊同,雖然唐逸看起來不錯,但是雷虎直覺他不適合自己的團長,這個小子明顯是在有意地接近天琪,用心不純。
“等天琪不在的時候你好好虐待一下他。”花凌同仇故慨,雷虎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