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陳顯領命之後,整個會議便告結束,他率領相府諸大臣送折彥衝、蕭鐵奴和劉錡諸將出門,回來時見楊應麒已不在了,屋內只剩下幾個副總理大臣,韓昉患得患失,陳正匯憂憤交加,郭浩張浩沉默不語,陳顯心想:“這當口,說多錯多。”便道:“諸位,老朽雖不稱職,但皇命既下,只好老著臉皮尸位素餐幾天了。今日陛下忽然罷相,朝野聞訊勢必譁然,我等身為相府重臣需得示之以寧靜,一切如常,方能安撫人心。”
陳正匯雖然不滿,但他畢竟是歷練多年的人,尚能保住理性,張浩見陳顯言語得體在理,便幫著道:“陳老所言甚是。”又道:“陳老,如今咱們幾個就以你為,這接下來的事你就安排吧。”
陳顯撫了撫鬍鬚道:“一動不如一靜,日常公務,仍如往昔。我料此訊傳開以後都中必有一番喧鬧,咱們以不變應萬變,待得大夥兒都冷靜了下來,再著手廷推之事,各位以為如何?”
張浩先贊成,韓昉陳正匯亦覺可以,當下由當值的張浩留駐相府,其他副總理大臣都散了。
陳顯回到家中時訊息尚未傳出,他也不多言,自回房中讀書,到傍晚時分忽有大大小小的官員、代表前來求見,陳顯告了病,一概婉拒。這一日陳楚在外風流,本來已告訴管家自己今夜不回來了,但到了晚間忽然回府來見陳顯,驚問道:“爹爹,真的罷相了?”
陳顯眼不離:“連你都知道了,那還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