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主若想置我於死地,哪裡值得用內力?殺雞不用宰牛刀的,”此時,朱如玉甜軟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無懼無畏,含著一抹淺笑,甚至往前走了幾步,“眾所周知,我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手無縛雞雞之力。”
“你小小年紀如此歹毒,那骷髏蠍可是要人命的,你竟然讓我心愛的女兒受了如此痛楚,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司徒晟手心緊攥,就要上前去捏朱如玉的脖子。
梅子軒見狀,正要出言阻止,卻被朱如玉的聲音搶了先。
“司徒家主不想救你的女兒了麼?”朱如玉沒有半點畏懼之色,看著氣勢洶洶的司徒晟,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我的骷髏蠍,只有我有解藥,不知你需不需要?”
司徒晟一下止住腳步,恨恨道:“拿來!”
朱如玉似乎很聽話,先飛過去一顆藥丸。
被成年骷髏蠍蜇過的人,其實不會很痛,但會腫,若沒有第一顆解藥,中毒人會在一天後掛掉;若沒有第二顆解藥,那腫一年也消不了--這是很毒辣的一個特點。
司徒晟接住,忙叫司徒燕吞下去。
白沐塵懶懶坐在花廳二樓的窗前,悠閒的喝著茶,目光悠悠落到被圍在人群中的朱如玉身上。
雖有父母姐妹,卻都沒有站在她這邊,更沒有為她說一句話--所有的人都在看戲,看著她如何面對這暴風雨,看著她一會兒如何被司徒家的小姐打成豬頭。
秋日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反射出柔柔的光暈,淺黃色窄袖襖,月白色齊胸襦裙,繫著一根淺紫色衣帶,整個人清麗脫俗,那輕紗微微顫動,遮住了容顏,只有那水汪汪的眼眸,清亮安靜,卻絲毫不見膽怯。
別的不說,這個醜女人還真的像個處變不驚的將軍,不管面對的風暴有多大,只用安靜的神色來注視--但願不是被嚇傻才好。
此時,梅子軒也踱步上來,坐在白沐塵跟前,往下看了一眼,呵呵一笑,低聲道:“你說,這個小姑娘還不到及笄,怎麼敢挑釁司徒燕?你說她是不是蠢的沒法形容了?而且用的還是骷髏蠍,的確夠狠了……”
白沐塵沒有說話,輕輕啜了口茶,後,淡淡道:“你莫要忘了,她還是廢材--若你是她,要如何面對一個四階武者的欺辱?……”
他知道朱如玉的實力不過三階,就是亮出來也打不過司徒燕,何況她似乎對外人隱瞞著會武功的實情。
“你認定是他被欺辱?”梅子軒不由看了白沐塵一眼,“你不是看她不順眼麼?”
“本王依然看她不順眼,但與眼前的事實沒有關係。”白沐塵很乾脆的擺明自己的態度,“至於是不是被欺辱,我們往下看就知道了--她應該不會拿著蠍子去隨便蜇人,這骷髏蠍好像不是一般人就可以馴服的……”
他的眼眸露出明顯的深沉。
明月貼在窗前,目光有些焦慮。
兩人在樓上議論,下面的事情也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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