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三個最尊貴的女人再次聚在一起說話,彷彿幾年前那不愉快壓根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女人的話題自然就落在了東方嵐身上。
“這個女人死了是好事,禍害我們燕國這麼久,迷惑了松兒不說,還害的我的皇孫流落在外,皇后淪為靜妃。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塵兒力挽狂瀾,阻止了她繼續作惡……”
秦秀芝緩緩道:“皇上能夠登基,完全仰仗攝政王,若沒有他派人部分晝夜的保護,我們母子性命幾乎不保了……”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塵兒是不可能看著你們母子吃苦的……”太皇太后說到這裡,神色帶著些許的複雜,輕嘆一聲,轉而對朱如玉道,“如玉,如今來了京城,塵兒很忙,政事之外還要教導皇上,你若是覺得閒了就來宮裡,別自己悶在府裡才好……”
朱如玉忙答應道:“太皇太后放心,臣婦明白。”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朱如玉才帶著睿兒離開皇宮回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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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朱如玉每隔幾日就要帶著睿兒進宮請安,期間,朱如玉還遇到了一次八公主,與白沐松和白沐塵同母的胞妹。
之前據說嫁給一個人,之後一直在京城外,後來那個駙馬病死了,她成了寡婦,又回到了京城。後來據說又成親了,具體怎麼回事,朱如玉和對方不慣,所以也懶得過問。
而睿兒的師父一直都沒有著落,原因也簡單,級別低的夫妻兩人看不上,而級別高的,比如明月等,他們太疼惜孩子,做不好師父的角色。
軒轅昊開玩笑道:“若不是我離得太遠,倒願意做睿兒的師父。”
這個師父的確是千金難求,可問題是,朱如玉有些捨不得。不過機會難得,她也留話給軒轅昊,“等睿兒再大一些,若是他願意離開我去水族,我便將他託付給你。”
按照白沐塵的意思,他很想將睿兒送到自己之前修行的無量山去做自己師父的關門弟子。
不過又被朱如玉否定了,理由是睿兒太小。
就這樣,直到軒轅昊與軒轅清一個與後離開,朱如玉也沒有給睿兒找到合適的武學師父,沒有辦法,便先給他找了先生進行文學啟蒙。
軒轅昊等離開,睿兒開始學習,朱如玉的時間又多了起來。這時她終於抽空打算去見個老朋友——孫玉婉。
可是,她也不知道對方夫君具體做什麼的,便向白沐塵打聽。
“夫君是廣陽人氏,姓柳?”
一個傍晚,兩人用過晚膳,坐在堂屋說話,聽朱如玉說完,白沐塵修眉輕蹙了一下,思考了片刻,確定了一句。
朱如玉點點頭,“就是廣陽柳家,有名的書香門第啊,玉婉姐姐王爺還見過呢。前段時間大祭司和三公主在,我也沒有時間去找她,如今閒下來了,總要拜訪一下故人啊。”
白沐塵欲言又止,想了想,道:“柳大人據說來京城住了一段時間,可聽說春季就搬了回去。不知道那夫人跟著回去沒有。”
朱如玉有些傻眼,“回去了?妾身怎麼沒有聽說啊?……”
白沐塵沒有多說,只說自己在去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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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如玉到底有些疑惑,第二日便去打聽到了柳府。
結果正像白沐塵說的,柳大人與老夫人搬回了廣陽,而據說孫玉婉也跟著回去了。
“怎麼玉碗姐姐回去也沒有去找我呢?”朱如玉非常遺憾,看著府門緊閉的柳家,嘆口氣,帶著小果就要出巷子。
碰巧迎面走過來一個夫人,看朱如玉穿著不凡,又在柳家門口徘徊,估計是要找柳家人,便問道:“夫人是要找柳府中人?”
一看對方似乎瞭解,忙點頭道:“是啊,我要找柳府的少夫人孫氏,夫人可認識?”
“少夫人?”那夫人笑了一聲,“你原來什麼都不知啊,如今這柳家的探花郎可是駙馬爺了,那個原配已經被送回廣陽去了。”
朱如玉一愣,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對方的意思,“什麼叫送回廣陽啊?”
“若說這駙馬對這原配還是有些情意的,沒有直接休棄,只是讓他成了平妻,回廣陽去孝敬公婆,外加撫養兩個孩子。”那夫人指了指另一邊,“如今這柳府沒有人了,駙馬與公主住在公主府呢……”
朱如玉聞言,心裡的怒火刷刷直冒,什麼叫有些情意?說白了,就是讓孫玉婉去當免費的保姆去了!
“那公主是誰,可是八公主?”朱如玉忽然問了一句。
關於這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