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郎的滿月宴過後,朱如玉又舉辦了重陽節賞花宴。
這次的規模比較大,前來參加的賓客幾乎覆蓋了廣陽的所有名流。
在這些大大小小的宴會中,她又結識了不少人,有幾個與她性子相投,便在宴會結束後,一群人去城外登高。
直到傍晚時分,幾個人才盡興而歸。
九月的廣陽,色彩斑斕,路邊的楓樹有紅色、黃色,綠色,非常豔麗,賞心悅目。
朱如玉坐在車裡,隔著紗簾,偶爾看向外面,心裡悠閒,低低哼著小曲兒。自從生了孩子,她這是頭一次與同性朋友登高玩耍,雖然說稍稍有些疲倦,但心情說不出的舒暢。
正走間,忽然聽得有人哭鬧,然後馬車戛然而止。
外面馬伕罵道:“不知死活的老婦,衝撞了王妃的馬車,你可知何罪?!”
“王妃救命啊,求王妃替民婦做主啊……”一聲悲切的聲音在馬車前面響起,然後是哭泣聲。
車前侍衛就要上前去將那兩個擋路的夫人提走。
朱如玉問車邊的小果:“何事?”
小果示意侍衛們停手,上前幾步,問那婦人,“老媽媽,你為何要當王妃的路?”
那婦人一看小果的裝扮,知道是伺候朱如玉的貼身丫鬟,啜泣道:“今日是民婦小女出嫁的日子,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半路遇到了一個魔王,硬要逼著我女人下轎,說要看看顏色如何。我們哪裡會讓他看啊,結果他就將我女兒拉下轎子,還說要納我女兒為妾,我女兒抵死不從……”
馬車車簾開啟,露出朱如玉端坐的身子,她叫小果將那老夫妻叫到跟前,問道:“那人現在何處?”
“就在前面,還在鬧著,”老夫人形色急切,“他將我女婿都打了……”
“去前面。”朱如玉不多說,立刻吩咐了一句。
如果老婦人說的沒有什麼出入,對上的這個主兒多半是混混之流,跑過來求助自己,不過是情急之下看到自己的馬車,所以就跑過來了。
好吧,既然事情來了,自己怎麼也得管管。
很快,馬車就停在了人群外。
朱如玉聽到了吵嚷的聲音,尤其是一個男人聲音洪亮,很是猖狂,“連我的一隻手都打不過,你還想跟大爺爭女人?”
小果在朱如玉的授意下,一個瞬移便進了人群,一句話都沒有,直接與那壯漢接上了手。
眾人一看來了一個女子,身手凌厲,出招兇狠,幾招過後,就將那大漢逼得步步後退。
侍衛將人群分開,朱如玉緩緩進了人群,對小果喚了一句,對方退到她的身邊。
“你是誰?”那大漢一看進來一個姿容美豔的女子,看身份似乎不簡單,不過長得實在讓人心癢。
“蠢貨,你來廣陽,竟然不識我家主子,眼瞎了,”小果冷冷一笑。
朱如玉也懶得跟對方廢話,淡淡道:“人家成婚,幹你何事?”
“人們說這新娘子是廣陽的一枝花,本少爺就想看看,一枝花到底如何——不過,她沒有你好看。”那大漢看著朱如玉,眼眸裡閃動著挑逗的眸光。
朱如玉還沒有說話,小果與侍衛已經變了臉色。
“你不是廣陽人,來這裡做什麼?”朱如玉面不改色,緩緩問道,“這裡,可是你能橫走的地方?”
那大漢看著朱如玉,哈哈一笑,“別說這廣陽城,就是廣陽王府,本少爺也進得去!”
“是麼?不過本妃可看不慣螃蟹一樣的人,”朱如玉看了看地上被這個大漢打得昏死過去的新郎,還有一旁哭的梨花帶雨的新娘,唇角勾出一個冷笑,“小果,咱們廣陽要是有了橫著走的螃蟹,怎麼辦?”
“很簡單,打斷他的腿就好了。”小果眼底劃過一片殺氣。
朱如玉淡淡點點頭。
她一點頭,那幾個侍衛一擁而上,將那大漢圍在中間。
慘叫頓時傳過來。
那大漢率的十幾個侍衛見狀,直接衝了過來。
“上!”
朱如玉也不客氣,自己身邊也有十多個侍衛,而且這些侍衛都是一個頂對方好幾個的主兒,所以沒一炷香,對方的侍衛已經全部被放倒。
那個大漢的腿被打折了,倒在地上不能行動,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看見朱如玉走過去,恨聲道:“小爺我要將你賣到那窯子裡去,叫你被……”
他一下說不出話了,因為下巴被朱如玉卸掉了。
“你來到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