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塵手指輕輕劃過凝脂般的臉頰,鳳眸深沉,“嬤嬤的事,爺從未怪你,是嬤嬤過了,你不必內疚……”
幾日不見,朱如玉情思湧動,主動攀上了白沐塵的頸脖,“爺……”
“丫頭,這幾日爺很想你,很想很想……”白沐塵幾乎是自言自語一般,低首便覆上那嬌嫩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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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白沐塵不知疲倦地辛勤耕耘著,直到朱如玉累得嬌聲央求了好久,白沐塵才翻身下來,緊緊將朱如玉摟在懷中。
“丫頭……”他翻身躺下讓朱如玉躺在他身上,“舒服麼?”
“妾身舒服了,爺不舒服吧。”朱如玉笑靨如花,與白沐塵的俊臉相隔不足半尺。
白沐塵的修指輕輕撫摸著朱如玉的臉頰輪廓,彷彿看不夠也莫不夠,“只要你舒服,爺也會舒服的,只要你舒服就好,爺就高興……”
他很少說這樣肉麻的話,朱如玉情潮湧動,低聲道:“就衝爺這句話,妾身也得回報爺,你就這樣躺著……”
朱如玉羞紅著臉,開始在白沐塵身上一路往下的親吻著……
這一夜,兩人極盡纏綿,直到天色發亮才互相擁抱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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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夫妻兩人請了假,用了早膳後,一起坐車出府去檢視合適的地皮。恰好只隔了一條巷子,有一處三進院落,因主人搬遷準備出售,白沐塵果斷買了下來。
朱如玉也比較忙滿意,這宅子有八成新,窗明几淨,院落也寬敞,還附帶了一個小小的花園。
“這樣新的院落不需要大幅度翻新,只需修繕,添置陳設,很快就可以入住了。”朱如玉對這個院落也滿意,王嬤嬤即使回來,也不與自己住一處,也是一個妥善的辦法。
夫妻兩人辦妥這件事後,出門正有廟會,順便又趕了個廟會,在特色酒樓用了膳,才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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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如玉去內院休息,白沐塵自回前院書房。
清風、明月都跟著進來待命。
白沐塵沉著俊臉,走到窗前,手指輕輕撫了撫窗臺上的文竹,沒有回頭,淡淡道:“那東西可有說道?”
清風抿了抿唇,“回王爺,沒有任何痕跡。”
“沒有任何痕跡,我怎麼會在她房裡睡了一夜?”白沐塵臉色鐵青著,心情糟得很,自己怎麼可能做這樣沒譜的事,可偏偏就是發生了,自己就在趙春蘭的床上過了夜。
明月與清風互看了一眼,在清風的暗示下,明夜咬咬牙,安慰道:“爺,趙側妃是您的妾侍,在她屋裡過夜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白沐塵鳳眸如大海般深邃,望著院外一片青翠,緩緩道:“我對趙春蘭從沒有男女之情,你們不是不知道。至於她為何還坐在側妃的位子上,你們更是清楚。所以即使她病著,我也不可能在她屋裡過夜。”
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日。
得知她病了,發高燒,他自然前去看望確定,看護的侍衛說可能因為不准她出門,所以大雨時她在雨裡亂走,任誰拉也不聽從,結果自然就病倒了。
“爺,我父親與兄長死的早,春蘭無依無靠,很早就在王府,虧得您心疼春蘭,一直愛護有加,前段時間嬤嬤說要妾身幫著金氏照料一下王府,偏遇上丟失了東西,嬤嬤說到處要查查,誰知觸碰的王妃的底線。妾身被打被罰不敢有半句抱怨,更擔心惹王妃不高興,所以來山莊躲避,可是這麼久,您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妾身,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山莊還有一個可憐人?是不是隻有妾身病死您才會來看妾身?……”
趙春蘭哭的昏天黑地,幾度昏厥。
白沐塵有些無措,很是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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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趙春蘭卻忽然冷靜下來,安靜地喝藥,到了午後,燒已經退了下來。這讓白沐塵算是鬆了口氣,不管如何,趙春蘭不能有三長兩短,不然自己如何向趙家的英靈交代。
看對方病情穩定,白沐塵便打算離開了,誰知趙春蘭叫人擺酒,又鄭重地請白沐塵進了正屋。
“爺,妾身知道你為難,這桃花釀是我叫如意剛買的,今晚這頓酒之後,我會好好養身子,等身子養好了,就拜你做義兄吧。”趙春蘭說罷舉起酒杯向白沐塵敬酒。
看對方發燒一次後竟然有這樣的轉變,白沐塵既意外又驚喜,不過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平靜地坐下來,迎上對方的視線,“你能想通是最好,以後我便是你的親哥哥,自會護你一輩子——至於酒,你身子剛好一些,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