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朝長信侯家在的方向望過去,只看見他們一臉尷尬,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目的達到了。朱如玉不由勾起一抹輕笑。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利了,白沐塵的話非常管用。賞花時,朱如玉簡直就是眾星捧月,身邊聚集了距大多數的貴婦與淑媛。
朱如玉性子本來就很開朗,善於交際,加上記性又好,舉手投足散發著優雅與自信,也足以往眾人喜歡。
很快,就收到了十幾家的邀請,這些人家都要在近期舉辦宴會。
朱如玉含笑接受,“如果日子沒有重合,本妃願意前往。”
與女眷說話間,她掃了一眼,忽然發現孫玉婉獨自一人坐在一個角落,還跟從前一樣,靦腆安靜。
朱如玉從中女眷中抽身,叫趙側妃等應酬,她自己走到孫玉婉跟前,低聲道:“玉碗姐姐……”
孫玉婉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猛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忙抬頭看,見是朱如玉,嚇得忙起身福身拜見。
“玉碗姐姐,我是玉兒,你不記得了?”朱如玉拉住孫玉婉的手,將她扶起來。
孫玉婉現實一愣,但聽對方聲音正式玉兒,遂露出一抹淺笑,“原來王妃便是玉兒,玉碗實在眼拙,那次見面後,再沒有看到過你,還以為你離開了廣陽……”
“當時我不是蒙了紗麼,姐姐認不出我也是自然,之前我有兩年多時間不在廣陽,沒有機會與姐姐相認,便想趁這個花會請姐姐來王府做客。”朱如玉將孫玉婉請進了小廳,隔開了別人,又叫臘梅端茶上來。
孫玉婉再見故人,很是高興,和朱如玉說著自己兩年來的情況,“生了頭胎,是男孩,一歲多了,如今又懷了一胎,已近三個月了……”
朱如玉聞言,自然也替對方感到高興,作為嫡媳,誕下子嗣是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孫玉婉已經完成了,這胎就會輕鬆些了,男女都會收到歡迎。
兩人拉著手,說著話,好一會兒,朱如玉笑笑,“姐姐,你若不嫌棄,我們結一個手帕交,以後常來往,也算全了我們的緣分。”
孫玉婉受寵若驚,忙從自己身上摘了一隻羊脂玉鐲子戴在朱如玉手腕,“還望王妃莫要嫌棄……”
朱如玉解下自己胸前的金鎖戴在對方胸前,然後拉著她出來跟中女眷一起遊園。
四月的牡丹園,真正奼紫嫣紅,雍容華貴,就像彩虹墜落人間一般,美不勝收。
女眷們走的累了,就到棚中休息,順便用點心、水果,順便喝茶,而男賓們則詩興大發,不少人揮毫潑墨吟詩作畫,熱鬧非凡,而白沐塵也不客氣,當場畫了一副花開富貴並賦詩一首,贏得滿堂彩。
對此朱如玉表示懷疑,很少見爛白菜作詩,他的滿堂彩估計有眾人拍馬屁的嫌疑——畢竟所有人中他是老大,一字王,皇上親兄弟。
相對與眾人環繞的朱如玉,金氏與李氏相對就冷落很多了,而趙春蘭倒還有不少年輕女子與她為伴——眾人皆知,廣陽王寵愛趙側妃,連洞房之夜都沒有呆在含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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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一天終於過去了,日落時分,眾人都告辭離去。
朱如玉應酬了一天,雖然中途她還休息了一會兒,但還是覺得累的厲害,晚膳時分,白沐塵傳話進來,說在外院與秦少羽等人用膳。她便吃了很少的一點,便早早上床休息了。
白沐塵與秦少羽、南宮夜等人說到夜半,才給他們安排了客房休息,他回到明月宮,看朱如玉已經睡熟,便去了淨室,擦洗了身子,只著了褻褲回到了內室。
上了床,將朱如玉青青攬在懷裡,在那紅潤的唇上吻了又吻,只弄得自己呼吸沉重,身子發燙,卻始終捨不得驚擾她,只在她身邊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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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一陣鳥鳴,驚醒了朱如玉,她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深眸,柔波萬千,情意繾綣,“醒了?昨兒個累著了,辛苦你了……”
朱如玉伸了個懶腰笑笑,“應該的,想要把臉掙回來,就要辛苦的……”
白沐塵看朱如玉水眸汪汪,神色靈活,知道她歇過來了,立刻翻身上來,在她耳邊道:“爺多半夜沒睡好,需要點補償……”
一看白沐塵要來真的,朱如玉著急道:“天都亮了……”
“一次,只一次好不好?”白沐塵的語氣裡竟然帶了一絲絲央求,撩撥著朱如玉的心絃。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對方已經開始了攻城略地。
等雲散雨收,天色已經大亮了,這一次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