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別,山高水長,相見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想到這些,他的心裡控制不住的隱隱的澀意。
朱如玉推辭不過,只能接過再三感謝。
這一幕正好被水族以為長老看到了。
等送走白沐塵等,這長老站在軒轅昊身邊,低聲道:“恕屬下多言,大祭司將‘海之音’其中一個送給了廣陽王妃?”
“嗯,川疆與廣陽相隔甚遠,見面不便,送她這個,也容易知道她的訊息。”軒轅昊不否認。
長老:“那可是您的訂婚之物,都是要送給將來祭司夫人的啊……”
軒轅昊涼涼掃了對方一眼,“將來的祭司夫人只怕會與我朝夕相對,用得上‘海之音’麼?莫要多說,我都已經送出去了,豈可反悔?”
說完,他轉身進了府裡。
那長老看了另一個長老一眼,隔空傳音道:“大祭司動情了,不過似乎動錯了物件,這可怎麼辦?”
另一個長老苦笑搖搖頭,隔空傳音回答,“沒有辦法,好在對方離開了,又有夫君,大祭司是個有分寸的,不會有什麼事的。”
兩人跟在軒轅昊身後進了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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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白沐塵等人,剛一出城,就遇到了一波也要離開的隊伍——左傾寒領導的冥族。
“廣陽王,也要離開?我們應該可以順段路吧?”左傾寒難得嘴角勾著一抹輕笑,不見什麼嘲諷與冷淡,他騎在馬上,一身玄衣,配上銀髮紫瞳,說不出的妖魅好看。
秦少羽涼涼一笑,“人鬼殊途,少司命還是趕快踏上你的鬼路吧。”
朱如玉一聽,差點沒笑出來,這個秦少羽吊兒郎當,但是說話真是有趣。話說,這秦少羽與左傾寒天生看不對眼麼,怎麼這麼喜歡打嘴仗呢?
“我們鬼族怎麼了,有的人還巴巴的不請自去呢……”左傾寒一面說著,一面去摸馬鬃,並不去看誰。
朱如玉:“……”
這混蛋不就說自己與白沐塵那次去冥族盜了七孔草麼?
白沐塵懶得理會左傾寒,只淡淡道:“走吧。”
說完,抖了抖韁繩,率先衝了出去。
朱如玉掃了左傾寒一眼,正好對方也看過來,那紫瞳一彎,薄唇輕勾,“王妃,真令本座刮目相看呢,不知道你那空間裡有多少毒物?”
“管得著麼?看緊自己的身體,別被哪個過路的摸了,若是年輕一些的還好,若是上了年紀,或者是個男人,你可就吃虧了。”
說完,她撥轉馬頭,也跟著往前跑去。
左傾寒的俊臉黑似鍋底,眼睛掃了周圍一眼,緊緊抿了抿唇,打馬往前而去。
幾個長老有些尷尬,也有些無奈互看了幾眼,然後跟著左傾寒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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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撥人距離不遠,趕了一天的路,傍晚時分同時到達。然後各找個的房間。
為了距離冥族遠一些,秦少羽特意要了後院的幾個房間。
晚膳後,朱如玉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衣衫痛痛快快躺在了床上伸了懶腰,“趕了一天的路,好累哦……”
白沐塵也沐浴完畢,只著褻褲出來,在朱如玉身邊躺下,手攔住了纖腰,輕輕划動,“來,爺給你按摩按摩……”
朱如玉躲著呵呵笑了起來,“這哪裡是按摩啊,撓癢癢好不好……”
“怎麼,癢了?”白沐塵一把將朱如玉抱緊,“爺很會止癢的,你信不信?”
“爺,你好壞……”朱如玉俏臉一紅,這個不正經的傢伙,經歷實在旺盛。
看著朱如玉一臉嬌羞,白沐塵鳳眸一彎,“你想什麼呢,臉怎麼紅了?該不會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朱如玉一怔,“你……”這個混蛋,竟然誤導自己!
“趕了一整天的路,剛才還說累,怎麼忽然就有興致了?——都說三十如狼,你這剛二十,就精力充沛如斯……為夫……哎呦……”
白沐塵話還沒有說完,朱如玉像只老虎一般撲上來,騎在白沐塵的身上,居高臨下媚笑道,“既如此,妾身還是將這個名聲坐實為好,不然豈不是很吃虧?”
“丫頭,你確定?”白沐塵壞壞一笑,沒等對方說話,便翻身佔了主動。
就在白沐塵充滿激情準備進行時,忽然停止不動,用了對朱如玉道:“有人來犯,不知是不是針對我們,加緊防範!”
跟著,一個翻身下了床,快速穿衣。
朱如玉知道白沐塵的身手,所以立刻下床開始穿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