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塵看朱如玉臉色發窘,忙隔空傳音道:“你怎麼了?”
“妾身是在想,既然尾巴是那方面的功能,怎麼不藏到衣衫裡面,我看很多人都很開心的露出自己的尾巴,比如三公主、四公主這些女子,一高興尾巴就翹起來……”
“據說他們的尾巴只有情動了才會出現異樣,平時多半是身份的象徵,就像我們的手臂與腿腳,自然是可以露出來的——不管如何,不要去觸碰就對了,明白麼?”
朱如玉老實的點點頭——自己其實很老實的,自從與左傾寒的烏龍之後,自己知道對這個世界瞭解還不夠,可架不住喝醉呀,這一喝醉連自己都不認識,哪裡還能控制呢?
所以朱如玉在心裡又加了一條,寧可慫,也不能喝醉。不然,輕薄了人家大祭司,豈不成了川疆人的公敵了?這比之前成了蘭陵女子的公敵還嚴重一百倍啊。
三個男人自然不知道朱如玉心裡所想,又繼續說了一會兒子話,秦少羽與梅子軒擔心耽誤了白沐塵休息,便起身出去,跟清風等警戒,保證周圍環境安靜。
等別人走了之後,朱如玉唯一在白沐塵身邊,“爺,妾身將玄鳳借給你吧,萬一那混蛋拿出契約獸,您總是一個人,有些吃虧是不是?”
白沐塵鳳眸彎了彎,將朱如玉攬在懷裡,在她唇邊落下一吻,“你擔心爺?——沒關係,不管他出什麼么蛾子,爺也不擔心,你放心吧。”
他輕輕一句“你放心吧”,讓朱如玉心裡不由升起自豪感。這個身手深不可測的俊美男人是自己的夫君,無論多強的對手,他都不會露出半點猶豫、半點遲疑。依然那樣從容不迫,那樣清冷淡然。
白沐塵的手有些不老實了,由腰肢慢往上移動。好在他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停在解解手癢的層面。
-
第二日,天微微亮,朱如玉就跟著白沐塵起身,陪著白沐塵簡單熱了熱身,夫妻兩人便沐浴洗漱更衣用早膳。
出來時,秦少羽、梅子軒、清風、明月、小風等已經在等候了,而軒轅昊派來的使者也到了。
眾人在白沐塵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出了院落,準備往大祭司府不遠處的比試場所而去。
可剛一出來,早有一個人等在那裡,斜斜靠在牆壁上,,紫水晶般的眼眸閃動不耐煩的神色,看到眾人出來,好看的唇角終於勾了勾嘴角。
“王爺很難等呢,終於出來了。”左傾寒站直了身子,走了過來。
朱如玉很戒備地瞟了對方一眼,“你什麼意思?”
左傾寒呵呵一笑,“自然是看熱鬧了,本座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廣陽王的熱鬧……”
這麼直白?
秦少羽搖著摺扇淡淡一笑,“看吧,看吧,這樣的場面多幾個阿三捧場看熱鬧是應該的。”
左傾寒一看說話的是秦少羽,斜睨一眼,不屑地輕笑,“天上的鳥要愛惜羽毛,水裡的魚要愛惜鱗片,人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這個百花叢中過的人,有什麼資格來嘲笑我?”
秦少羽那張美豔的臉黑得如鍋底,“你個死鬼,我哪裡百花叢中過的人了,你看見過?”
這個場面朱如玉還真沒有看過,兩個超級美男互相嘲諷,互相看不慣。她自然不會不發言。
“你愛惜身體不錯,同時也要愛惜臉面,少司命,故意找茬,見長人說短話,汙衊我們院長,可不是明智選擇。”朱如玉作為女人,是這群人裡最適合打嘴仗的人選,剩下的男人都不喜歡做這個。
自己算是這個隊代言人——本來秦少羽的口才也不錯,偏偏他花名在外,不適合與一個守身如玉的人辯解,人家看不上他。
這個打擊對秦少羽來說只怕不小。
左傾寒雙手環胸,懶懶看了一眼朱如玉,“王妃要負責?”
朱如玉心一下就虛了,不由抿了抿嘴——這個混蛋左傾寒,屬於那軟壞軟壞的,果然奸詐,專門找人軟肋。
白沐塵神色一沉,淡淡道:“別理他。”
說完,拉起朱如玉上了馬車,不去跟左傾寒多說半句話。
所有人的確不跟左傾寒說半句話,都一次上了馬車或著馬,離開而去。
左傾寒輕吹了一聲口哨,打了一個響指,叫人牽馬過來翻身上馬,然後對幾個侍從道:“走吧,我們去看戲——不,是決鬥。”
“這個有疑惑麼,少司命,肯定是廣陽王贏,那個二公子之前不是交過手麼?怎麼這次還要弄點大動靜?”一個黑衣侍衛很好奇,跟在左傾寒身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