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陽王妃,你怎麼可以觸碰本座的尾巴?你怎麼可以……”軒轅昊平復著自己眼底的慾望,坐下來翻開書卷讓自己安靜。
可是,他的腦海裡盡是朱如玉抓著自己尾巴的畫面,那美豔難言的俏臉一副人畜無害的笑,用嬌媚的語調柔柔說著話,彷彿是世上最動聽的歌,擾亂了他的心。
怎麼可能?自己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美貌的女子沒見過,可何時有過這樣狂亂的心思?!
難道都是尾巴被抓惹了事麼?
一貫優雅高貴冷眼的大祭司,此時春波盪漾,他苦著臉努力平復著心緒,到最後實在憋不過,將筆一扔,去洗了幫時辰冷水澡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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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朱如玉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忙不迭地起身。
桂花與秋菊苦著臉進來伺候。
“主子……”
“我喝醉了?你們抬我進來的?我有沒有耍酒瘋?”朱如玉心裡哀嚎,剛見面自己就這麼失態,老夫人會不會嘲笑前身母親,有這樣一個沒有輕重的女兒呢?
丟臉,丟臉,朱如玉懊惱的直搖頭。
秋菊很冷靜的報告道:“主子,昨晚您喝道興致很高,還和老夫人勾肩搭背高歌呢……”
朱如玉:“……”怎麼就沒有攔著自己呢?這臉丟到國外了。
一旁的桂花又冷靜的補充道:“主子,昨晚您還……”
朱如玉一愣,“還怎麼了?難道我罵誰或者打了誰?”千萬別是老夫人就好。
“昨晚你抓著大祭司的尾巴不鬆手,大祭司尷尬的不得了,最後還告訴丫鬟們,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桂花說完,抿了抿唇。
當時雖然軒轅昊的話是對屋裡所有丫鬟,但她與秋菊是朱如玉的人,自然不可能保密。
朱如玉滿臉黑線,“我抓了人家的尾巴?沒什麼事吧?”
按說這尾巴一般都是起平衡作用吧?不過,畢竟軒轅昊是男人,自己這樣做實在不妥。
“奴婢只看見大祭司府裡的丫鬟都很吃驚,而大祭司很尷尬,別的還好。”秋菊補充了一句,“主子喝醉了,想來大祭司也不會怪罪……”
算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自己在這裡期期艾艾的沒什麼意思。
她重新梳了妝,換了衣衫,帶著秋菊與桂花出來作別。老夫人還在睡著,兩位公主裡三公主倒是醒了酒,遇上朱如玉笑著拉住她的手,“我們都喝醉了,你呢,王妃?”
朱如玉乾笑一下,“我自然也喝醉了,喝得都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兩人一路說著話,往前院走著。
直到府門口,三公主才止住腳步,一再說要朱如玉常來,看對方上了馬車離開,她才回身進了府。
剛經過書房,被正在裡面的軒轅昊叫住了。
“廣陽王妃離開了?”
三公主點點頭,頓了頓,走到窗戶邊上,低聲道:“哥哥,這王妃就是母親好友崔姨的女兒麼?”
“嗯,正是。”軒轅昊冷眼的臉上一片平靜,一面回答,一面低頭寫著什麼。
三公主手臂搭在窗臺上,打量了軒轅昊幾眼,“哥哥,你的臉怎麼紅了?”
軒轅昊一驚,隨後若無其事地瞪了對方一眼,“天氣熱而已,胡說什麼?快去做你的功課去。”
三公主吐吐舌頭,一溜煙跑了出來,正遇上軒轅昊的貼身侍衛,她一把拉住對方拽到角落,神秘問道:“是我表姐來過了?”
侍衛搖搖頭。
“你發現沒有,我哥哥動情了——他的尾巴尖部變成了紅色,我剛才看見了……”
侍衛一臉茫然,“午膳之後,沒有什麼人來啊,三公主,你是不是看錯了?如今天氣熱,我們指尖與腳尖還有尾尖偶爾會變紅也是正常啊。”
三公主欲言又止,可剛才哥哥的臉明明都紅——哥哥是什麼人,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從來都是優雅從容,冷靜自持,怎麼可以輕易紅了臉,明顯的羞澀的表情啊。
好吧,是自己關心過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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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朱如玉回了客棧,主動將自己醉酒一事隱去,單挑一些別的事說給白沐塵聽。
“那夫人很和善,與我母親也是至交好友,不過母親嫁人後,兩人相距太遠沒了聯絡。”
白沐塵懶懶坐在榻上,雙手枕在腦後,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聽著朱如玉綿軟嬌媚的聲音在身邊說著話。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撒下碎金般的光,院落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