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已經決定了?兩個孩子都喜歡他麼?”
朱如玉一頓,這個自己還沒有問,只是徵詢了孩子的一件說自己要嫁人,至於嫁給誰,她還真沒有說,因為她還也只是有了這個想法而已。
“沒有,我會叫孩子們靠近他,彼此熟悉適應,孩子喜歡我才會考慮。這樣對誰也公平,”朱如玉說著也嘆口氣,左傾寒與軒轅昊對自己都很好,可是他們都是未婚的,身份也高貴,和自己聯姻還真是有些委屈了。
可是他們卻毫不介意自己已婚並且還帶著兩個孩子的事實,難不成這就是緣分?
“若是在下與玉郎、睿兒相處地非常好,閣主會不會考慮在下?……”白沐塵在朱如玉身邊輕聲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朱如玉笑了,“我對自己雖然比較自信,卻還沒有自信到認為白公子會對我一見鍾情。”
“為什麼不可以?”白沐塵沒有繼續往下說,只講這個問題留給朱如玉去考慮,他要做的就是在今後將這個意思清楚明白地展示出來。
“因為我不相信一見鍾情。”朱如玉垂首看著自己身體裡不斷流水,坐著的浴桶裡水面已經有寸餘了。
兩人都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談起了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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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人每日都有固定相處的時間,談天說地,聊得很投機,另外白沐塵也會傳授朱如玉一些她沒有聽過的心法,用來抵禦體內的寒氣,讓她在裂魂中傷害降到最低;另一方面,白沐塵與睿兒的關係可謂一日千里,進展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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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近兩個月,眾人才到了玄音閣地盤上。
朱如玉沒有想到已經有一位貴客在玄音閣候著,等她隨著迎接她的小風上了半山腰,一眼就看見那銀髮男人一身玄衣臨風而立,正背對她欣賞風景,聽到說話聲,緩緩轉過身來。
“少司命?”朱如玉看見左傾寒玉樹臨風般地回身過來,嘴角不由微微揚了起來,拉著睿兒不由往過走去。
左傾寒剛綻出一個笑意,一眼看見身後的白沐塵,那笑意便生生止住了
他一得知朱如玉中了裂魂,正往玄音閣趕,所以心急火燎的趕過來,正好昨日剛到,只聽林牧說了朱如玉中的毒,卻沒有說與白沐塵和好之事,所以他看見白沐塵非常驚訝。
他不知道對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失憶了麼?怎麼還會想起如玉並且跟了過來?
白沐塵不是傻子,早看出左傾寒眼眸中的疑惑,便隔空傳音道:“我已經恢復了記憶,是如玉失去了記憶,已經不認識我了。”
因為桂花向林牧等提前交代了朱如玉的情況,所以白沐塵出現時,他們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不過左傾寒並不知情,白沐塵只好傳音告訴對方。
左傾寒聽到了白沐塵的解釋,心裡震驚,臉上卻沒有什麼什麼變化——都是影帝級別的人物。
當著白沐塵的面,左傾寒含笑與朱如玉說話,並肩進了小花廳,語氣也很親暱,等眾人坐下後,似乎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坐在朱如玉下首的白沐塵,問朱如玉,“這位俊俏的公子是……”
朱如玉笑了笑,“是我請的隨行醫生,這一路也虧了他的幫助。”
林牧與小風等人的臉上表情堪稱精彩,可他們什麼也不能說,只有裝作一切正常。
左傾寒聞言呵呵一笑,“隨行醫生?他能做什麼?你自己不也是醫生麼?還用得著他麼?”
白沐塵神色平靜,懶得多看左傾寒一眼,只保持沉默低頭輕啜清茶。
朱如玉笑了笑,倒是替白沐塵說了句話,“我中了點毒,多虧他的內力充滿了陽氣,緩解我許多痛苦。”
左傾寒微微斂了神色,“怎麼會中了那裂魂?”
“哦,是我自己制的,不小心喝了一些,好在時間為一年,也有盼頭的。”
看她將裂魂之毒說的風淡雲清,在座的都不得不心生佩服,同時也帶著心疼與無能為力。
“真的沒關係,有這個白公子的幫忙,每日就像泡了澡一般,真的不是很難受。”朱如玉也說的是實話,這一路這個白公子的確出力不少,不僅幫著自己治療,還負責照料睿兒,可謂無微不至,“白公子是一個很實在的人,還是一個醫痴,看見我病了,連家都顧不得回呢,一路風餐露宿的——師父,好好為白公子找院落歇下吧,莫要慢待。”
林牧忙點頭表示答應,轉身叫人去準備。
眾人做了一會兒,朱如玉起身去稍作休息,然後左傾寒趁機起身暗中請白沐塵去他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