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牆而入,長此以往,王府的規矩要放在哪裡?”
最後她故意學著金氏的口氣,質問白沐塵。
白沐塵笑了笑,“你覺得金氏錯在哪裡?”
“她最大的錯在於,到處培養、安插耳目,已經越過了她一個夫人的本分,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的耳目已經伸到了客院,估計側妃的院落也免不了吧?還有,你的長春宮情況如何,爺?”朱如玉並沒有在繼續說金氏在對待奴婢的事情上,而是扯到了另一個問題,“當然,如果是嬤嬤的授意,算奴家沒說——奴家要去天石了,告辭。”
“等等,爺隨你一起去吧。”白沐塵思忖了一下,起身與朱如玉並肩往出走。不過,他沒有再繼續談論金氏的問題。
出了二門,白沐塵的馬車已經等候。
“嬤嬤交代了,爺的馬車連側妃還沒有做過,鮮載女人,不讓奴家坐了——王府如此多的耳目,奴家若是違背了,估計嬤嬤回來之後,不知又會對奴家如何了,”朱如玉說完,就叫明月叫魏五郎套車過來。
說實話,朱如玉心裡很不舒服,尤其白沐塵對金氏的做法沒有半點責備,她心裡對那些受責罰的奴婢心存愧疚——本來這件事與自己還有奴婢關係不大,都是白沐塵這個始作俑者,到最後打臉的,受罰的不是他。
而且她很看不慣金氏那張“我是管事人”的嘴臉,明月已經解釋了是白沐塵半夜所為,她卻依然我行我素。
白沐塵順勢將白沐塵的纖腰勾住,將她抱上了馬車,“你要走了,打算因這事跟爺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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