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飲而盡,才哈哈大笑道:“妹妹啊,妹妹,枉你從小聰明,阿瑪更是將你當做掌中寶,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西藏是西藏,大清是大清,兩地的風俗可是有著很大不同的。在我們西藏,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個男人,可這在中原就是不守婦道,就是給男人戴綠帽子,那是很傷男人自尊心的!要知道中原的男人從來都只允許自己三妻四妾,可容不得女人揹著自己在外面找漢子!你明白了嗎?”
福爾泰的神色暗了暗,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四五個男人共同分享賽婭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福爾泰就覺得心底一陣火在那裡冒,做了個手勢,就讓一旁行刑的人動手,聽著賽婭痛苦的嘶叫聲,心底有種異樣的快感。
“什麼王夫,讓我像個女人一樣等著你的寵幸,簡直就是做夢!”
賽婭一邊忍受著刺痛,一邊瞪大著眼睛狠狠地瞪著背叛了自己的福爾泰,只要一想到巴勒奔為了自己,被眼前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一箭穿心的樣子,只要一回想巴勒奔的鮮血染了自己雙頰的畫面,賽婭就恨不得生生地將面前的兩人給殺掉,啃他們的骨頭,咬他們的肉:“福爾泰,你以為你幫了巴桑就能夠有好日子過了嗎!你還不明白嗎,西藏是西藏,這裡的風俗不可能因為你而改變。你等著吧,遲早巴桑就會收拾你的!你只會作繭自縛,肯定沒有好下場!”
福爾泰輕蔑地看了一眼滿面鮮血,怒瞪著雙眸的賽婭,和巴桑一起離開了囚室。在他看來,賽婭的威脅根本就是個笑話!可他卻沒料到,這麼快,他所認為的笑話就真的應驗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像巴桑和賽婭說的那樣,西藏是西藏,大清是大清,兩地總歸是有著太大的差異。西藏向來缺少女子,所以在這裡一個女人有多個丈夫,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男人的欲|望靠這些少量的女人來紓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可否認從小養尊處優的福爾泰,長得細皮嫩肉的,樣貌又是少見的俊秀,在五大三粗的西藏漢子面前,顯得有些嬌小。而這樣的福爾泰,在失去了賽婭公主額駙的身份庇護下,又因為他的主動背叛上了巴桑的賊船,落在巴桑眼中也就是個待宰的羔羊!男人嘛,有了權勢,什麼都想著嘗試一下的。更何況巴桑本來就對男子感興趣!
所以,當福爾泰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被剝光了送上巴桑的床,並且內力全失,渾身綿軟的時候,那種絕望和不敢置信,以及隨後的遭遇,徹徹底底地撕毀了他最後的驕傲和自尊。他在憤怒地瞪大了雙眸後,想起了還在囚室中的賽婭那嘲諷的雙眸。
絕望到深處便是無望,一個人當什麼都不剩下的時候,便也是最可怕的。福爾泰心性好強,受了如此大辱,滿心滿眼地全是仇恨。他小心雌伏,將恨意掩藏,才找到一個機會將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刺進了巴桑的胸膛,看著鮮血淋漓的巴桑,福爾泰癲狂地笑了!
這般大的動靜,引起了守在外邊的守衛的注意,當福爾泰被綁起來的時候,只覺得就此死了也罷了,卻沒料到苦難還在後面。他那一下,卻並沒有要了巴桑的命,反倒激起了巴桑的狠勁!福爾泰不是不想自己自尊喪盡,不想被男人操嗎!他就偏要讓他將所有的自尊都丟掉,每天換不同的人伺候他,讓他好好體會體會什麼叫做豬狗不如,什麼叫做畜生!
當同樣變成人盡可夫的賽婭遇到剛剛遭遇了一場肆虐,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福爾泰的時候,暢快地笑了出來:“福爾泰!你也有今天!”
弘昱完成任務後,就日夜兼程趕赴西藏,見到賽婭的時候,她和福爾泰兩人早已經不成人形,看不出模樣了!
賽婭有在心底想過她和弘昱再次相見會是什麼模樣,卻從沒有料到會是在如此不堪的情況下。弘昱還是那麼地清冷,一身藏青色長袍雖然沾了塵土,穿在他身上還是有種高貴不可侵犯之感,那樣直直地站立著的弘昱,像個天神。而她卻卑微如塵埃,賽婭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激動、高興的情緒掩去了骨子裡的畏懼。這些日子的非人遭遇,早就讓她忘記了你那攔腰一斬的恐怖。
可惜的是,弘昱根本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賽婭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分截的樣子,伸出手牢牢地固定著斷成兩半的下半身,疼痛慢慢襲上來,卻因為這段時間的折磨導致她對痛感有些遲鈍,努力地睜大雙眸,看著自己,又抬眸看看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時候動的手的弘昱,賽婭張了張口,至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只是瞪大的雙眸裡藏了很多不甘,很多痛恨,很多的不可置信!
這個曾經在草原上肆意飛揚,紅衣翩飛的女子就這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