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都被跡部一一拒絕了!”
“哦,”我低低地答了句,心裡像是被什麼堵著,悶悶的很難受:“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回去了。”難怪今天網球場那麼安靜,原來是正選都不在啊!
“等等,”日吉叫住想要轉身離去的我,問:“你有什麼話需要我向跡部轉達嗎?”
“沒有,”我立刻回道,但想了想,還是決定讓他知道我來過。於是,我解下了脖子上的項鍊,輕輕地把它放到了日吉的手上說:“就請你替我把這條項鍊交給他吧!”
日吉不禁驚歎一聲:“好漂亮的項鍊。”
“當然。”我看著那條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七彩光芒的五角星型項鍊,刻意忽略了內心深處閃現的那股淡淡的失落。
某處,跡部的私人別墅網球場。
剛與慈郎打完一場練習賽的向日滿頭大汗地向搭檔忍足走去,邊走還邊不住地發牢騷:“慈郎那傢伙,平時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怎麼打起球來那麼拼命!”
忍足遞去一支礦泉水,笑著道:“那傢伙從一年級起就是這種德行,你還沒習慣嗎?”
“也對。”向日接過礦泉水,眼睛卻眼尖地瞟到了跡部的專用席上一個被疊放得整整齊齊的護腕,護腕的顏色是漂亮的藍紫色,時間的沖刷使它退去了些許鮮豔,但因為一直被悉心的收藏著,至今沒有一點破舊的跡象。
向日不禁輕嘆一口氣:“跡部還保留著這個東西啊。”
一旁的鳳好奇地問道:“向日前輩,你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啊?其實我以前就覺得奇怪了,這個護腕一點也不符合跡部SAMA的美學觀點,為什麼他還一直那麼寶貝它呢?”
向日撇了撇嘴:“誰知道,反正只要是那個女人送的,就算是一塊爛布,跡部也會把它當寶貝的。”
這下連穴戶也來了興趣,不由問道:“難道是女人送的?”
“是啊,”忍足接下話頭:“而且送的那個人才是跡部真正的寶貝哦!”
穴戶好奇地問:“是女朋友。”
忍足張了張嘴剛想回答,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是女神,”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剛和樺地打完練習賽的跡部正向著他們走來,即使是剛打完球滿頭大汗,卻依然是那麼的光彩奪目,比陽光還要耀眼,見到那個護腕,跡部不禁放柔了眼神,輕聲道:“送我護腕的那個女孩,是本大爺的女神啊!”
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想不到跡部SAMA也有那麼深情的一面啊!之前那麼不留情地拒絕那些表白的女生,我還以為跡部SAMA不會喜歡女生呢!”
跡部嘴角抽了抽:“本大爺不喜歡女生,難不成喜歡男生?”
鳳忙慌張地搖了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嘿嘿,鳳,你就招了吧!”一旁的向日突然笑嘻嘻地介面:“你之前還跟我一起討論過跡部的性取向問題呢!”
“向日前輩!”鳳的臉霎時可疑地紅了紅。
“嗯哼,”跡部眯了眯眼睛,手習慣性地撫上了眼角的淚痣:“就是說,你們兩個都有說過這個問題了?”疑問句,卻是百分之百肯定的語氣。
向日立刻整個人僵住:“不是,開個玩笑,只是開個玩笑!”
“哦,你們還有空在這兒開玩笑,不如……”跡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向日和鳳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幸好,否則不知道又要跑上幾圈了。
還沒慶幸完,忍足疑惑的聲音便響起:“跡部,發生什麼事了?”眾人頓時不約而同地朝跡部的方向看去,霎那間都被他臉上的表情給嚇住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啊!如此激動,如此興奮,如此期待,也許還夾雜著一絲絲的緊張,只聽他微微顫抖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響起:“你說的,是真的嗎?”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說了些什麼,然後他們平日裡華麗高貴的帝王就突然毫無形象大聲叫喊道:“那你先想盡一切辦法把她留在冰帝,本大爺現在就回來,不許讓她跑了,聽清楚了嗎?!”說完,迅速合上電話,喊了聲:“樺地。”便頭也不會地往場外跑去。
身後的樺地應了聲:“Wish。”也快步地跟了上去。只餘下一群還摸不清狀況的正選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向日最先反應過來,立刻不解地朝著搭檔大聲嚷嚷:“侑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嶽人,你沒看出來嗎,這世上能讓跡部如此毫無形象的人又有多少呢?”忍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抬起頭看著堪藍的天空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