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到,但我知道鬼魂陳有道家秘法,在某些時候,可以在黑暗中視物,我知道前方的黑暗中肯定有人。
把槍放下?難道現在有人正拿槍指著我們?
那邊沒有動靜,鬼魂陳於是也抬起了槍,他大部分時間喜歡有飛刀,或許是這個裂縫地形比較複雜的原因,因此這一次他選擇了槍支,他冷冷道:“你認為用他可以威脅我嗎。”
他究竟在和誰說話,我努力眯著眼往前看,但只能看到盡頭處一片黑暗,隨著鬼魂陳的話音落下,黑暗中忽然也出現了手電光,那頭的情景頓時清晰了,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海姐,而她手裡的槍,正指著眼鏡兒的頭部,眼鏡兒顯然已經被制服是身上什麼武器也沒有。
在海姐身後,除了之前我在酒店所見過的兩個年輕人,還有一個外國女人,那外國女人,和被我殺死的那個竟然長的一模一樣,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詐屍了,但仔細一看,發現她們還是有區別的,比我這個女人,她面板更白一點兒,而且輪廓沒那麼硬朗,顯得比較可愛,但她的眼神一點兒也不可愛,很冷漠。
我想,她和被我咬死的那個女的應該是雙胞胎。
他們四個人特別狼狽,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身上有很多傷口,海姐給我的感覺也是瘦了一大圈,神情也不像初次見面時那麼淡定從容,我看得出,她受到過驚嚇,與我們對視的目光並不犀利。
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準備離開這條裂縫,誰知與眼鏡兒狹路相逢,所以才會上演這麼一初,她應該是打算用眼鏡兒威脅我們,但她對於鬼魂陳太不瞭解了,對於鬼魂陳來說,能用來威脅他的東西,實在不算多,他不是個壞人,但卻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你可以搗亂,甚至可以給他製造一些麻煩,但絕對不能成為阻擋他前進的絆腳石。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即便海姐真的殺了眼鏡兒,鬼魂陳也會無動於衷。
海姐或許是認清了這一點,所以她開啟了照明工具,和我們坦誠相對。
眼鏡兒看上去並不害怕,他似乎並不因為鬼魂陳的冷漠而感到恐懼,反而像是很有把握,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