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而且他們給人的氣勢很不一般,是一種毫不畏懼的氣概。
大多數人,如果雙方都比著槍,那麼最終的結果,是兩方都不敢開槍,因為對方都怕死,但這些人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他們給我的感覺,是屬於那種可以拋卻生命朝對方開槍的人。
這是隻有經歷過生死血戰才會有的氣勢,這種氣勢,我目前只在兩個人身上見到過,一個是鬼魂陳,一個是小黃狗,小黃狗是在生死邊緣歷練出來的,而鬼魂陳是一種冷漠和超乎尋常的自信。
緊接著,從這波人身後走出了兩個人,我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其中一個看上去很年輕,應該跟我們年級差不多,看著我們的眼神也透著審視,另一個則年級要大很多,滿頭白髮,但面板並沒有那麼蒼老,看不出具體年歲。
那個年輕人直接說道:“投降不殺。”
我靠,以為是在打仗嗎?但他的神色一點兒也不想開玩笑,簡單來說,如果我們不乖乖聽話,他那邊十多挺槍就會朝我們掃射,哪怕我們可以反抗,哪怕我們也會讓他們那邊損失人手,也都無所謂。
這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見我們沒人說話,年輕人又道:“投降不殺。”說著,他一隻手抬了起來,身前的十多人動作一致,齊刷刷上膛,發出整齊劃一的聲音,我知道,只要這個年親人手往下一揮,他們就要射擊。
這年頭,就怕不要命的人,我手裡明明有槍,但卻有種無能為力,任人宰割的感覺,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這麼想的,但至少我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我去看小黃狗的臉色,他已經自己行走,神情恢復了那種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緊接著,他對我們說道:“我們投降。”
海姐等人猛的看向小黃狗,那個外國女人說了一串嘰裡呱啦的外文,海姐低下頭,也以外文回應,我不知道她們倆嘰裡呱啦在說什麼,腦海裡只有我們投降四個字,緊接著,小黃狗衝我們打手勢,示意所有人把槍放下,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是想不出任何辦法的,便只能照做,海姐等人不太甘心,但她們的裝備本就被我們奪了,因此不甘心也不行,我們裝備一放,那夥人便擁了上來,將我們制服在地,緊接著,另一夥人去搜我們的裝備包。
那個年輕人從頭到尾只是看著,沒再說其他話,我們的包被翻了個底兒朝天,不斷有人向那個年輕人彙報結果,看得出來那人對於結果並不滿意,須臾,他的目光在我們所有人中巡視了一圈,看到我和孫二時,明顯有些驚詫,隨後他走向了孫二,蹲下身,問道:“就你們幾個人?其餘人呢?”
孫二看了我一眼,估計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見我無法給他什麼資訊,便拉聳著腦袋說:“有些死了,有些失蹤了,就剩下我們幾個,恩,大哥,你是誰啊?”
年輕人答非所問,又道:“東西呢?你們在水底下找的東西。”
孫二遺傳了我的表演天賦,愣了一下,說道:“什麼東西?我們下水後,下面的環境十分惡劣,古遺蹟都被大水毀壞,只剩下一些骨頭渣子和破石頭,後來還突然水溫升高,我們差點兒變成水煮魚,啥也沒找到。”
年輕人冷笑了一下,起身道:“給我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這……這麼暴力?說話間,那幫人已經動手,而且下手根本不分輕重,我看到第一拳下去,孫二臉色就漲紅了,反抗起來,但他那身板兒我還不清楚,很快被壓制下去,只聽得到全肉相加的聲音,這時,那個年輕人又來到我旁邊,說道:“他應該是你的孿生兄弟,如果你也說假話,我會讓你的下場比他更慘。”
我先是聽到孫二慘叫,很快連慘叫的聲音也微弱下去,我穩不住了,道:“住手,我說實話,你先別打了。”年輕人揮了揮手,那幫人停止了毆打,我只看得到孫二縮成一團護著腦袋,也看不出他被打成什麼樣。
“說吧。”
我看了看小黃狗,他神色顯得很沉重,顯然也沒有遇到過這麼完全不講理又棘手的人物,我道:“我們確實沒有得到具體的東西,因為下面的環境太亂,很多東西都被衝散了,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進行搜尋,而已有些地方,水流紊亂,是靠人力無法靠近的,但是……我們得到了一段很詭異的資料,以錄影的方式儲存了下來。”
年輕人似乎有些動容,立刻揪著我的領子,道:“資料在哪裡?”
我道:“被人偷走了。”
他顯得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在找死。”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