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裡的人,真的有祭祀那些腦螞蟻的掛屍習俗,那麼如果沒有死人,豈不是就要製造死人?
當時沙沙的屍體離我們並不遠,但卻無聲無息的被人挖走了,從這點上看,偷屍的人速度很敏捷,很善於隱蔽。
說到這兒,楊博士吸了口氣,道:“所以,我懷疑有人一直在跟蹤我們。”
此刻,從所在的位置看去,四面八方,幾乎都能看到古怪的螞蟻圖形,就如同祭祀場一樣,顯得神秘而古怪,我看了地面的沙沙一眼,心想:屍體就算再埋進去,也遲早會被挖出來,於是說道:“乾脆先把沙沙的屍體火化了。”
二分頭將我們的想法告訴波粒兒,從他們的葬俗來講,火化相當於受火刑,波粒兒驚駭的反對,我也為難了,說道:“那怎麼辦?繼續吊在樹上?”說實話,我見過太多人悽慘的屍體,即便真的吊在樹上也無所謂了,但沙沙我有些不忍心,大概是出於男人天性對女人的保護欲,我不想讓這姑娘被螞蟻啃了。
波粒兒沒有主意,但堅持不肯火化,就在這時,鬼魂陳忽然從林子裡竄了出來,手裡還提了一個東西。
什麼玩意兒?
他速度比較快,一時沒看清,直到他停下來我才驚訝的發現,我靠,他手裡居然提了一個人,一個大活人!
確切的來說,是個小活人,鬼魂陳一停下,就立刻一腳將那人踩在腳底,那人也是紅種土著人,面容老態,應該是三四十來歲,但身材又瘦又小,跟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差不多,被鬼魂陳一腳踩在胸口,根本掙脫不開。
這太欺負人了,就算是土著人,也不能隨便把人踩在腳底下,我立刻道:“陳老大,有話好說。”
鬼魂陳鳥都不鳥我,冷冷道:“他在跟蹤我們。”
跟蹤?
我頓時一愣,心說:難道這就是喜歡掛屍的螞蟻族?
楊博士立刻對二分頭說道:“快去問話,問問他的目的。”
二分頭走上前去嘰裡呱啦一陣,最後無奈道:“語言不通。”
“靠,你不是說自己是土著語翻譯嗎?”
二分頭厚臉皮的說道:“土著語有上百種,不知道的更多,怎麼可能全部都懂,我是人,又不是翻譯詞典。”這下子看來是問不出什麼,鬼魂陳這傢伙,我剛才還說他怎麼竄的沒影兒,搞了半天,居然去逮了個活人回來。
我看著在他腳下不斷掙扎的人,心中一動,走到跟前,對那人比劃,先是指了指沙沙的屍體,隨後又指了指之前掛屍的樹,詢問是不是他乾的。
這個土著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完全不為所動,矮小的身材如同被掀翻的烏龜一樣,顯得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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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箭雨
我正打算讓鬼魂陳先別急著欺負人,結果,就在這時,四面八方,忽然想起了一種嗷嗷嗷的吆喝聲,似乎有很多人正在朝我們包圍過來,一聽這聲音,鬼魂陳腳下的人掙扎的更歡了,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顯得特別古怪,看的人心裡很不舒服。
鬼魂陳冷笑一聲,一腳踩到了土著的喉嚨位置,我只聽到咔嚓一聲,那個土著就不動了。
殺……殺人了。
我聽到這聲音,就感覺自己脖子一陣抽搐,死人我見過不少,但大多是死於意外,或是機關、或是惡劣的環境、或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野獸,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鬼魂陳這麼幹淨利落的殺人。
再一聯想他對待自己奴隸的態度,我有些心寒:難道在他眼裡,土著人就不是人嗎?
前一刻我還覺得像烏龜的矮個子土著,在一笑之後,就直接死翹翹了,那個詭異的笑容就凝結在他死亡的面容上,然而,就在這一刻,周圍的樹上忽然出現了很多人,一個個全都是身材矮小,但特別靈活,手裡還拿著毒箭一類的武器,二話不說就開始朝我們射擊。
我們反映也算快,立刻用裝備包做遮擋,但利箭的數量太多,幾乎瞬間,我身上就被擦了好幾道傷口,手臂處更是直接插上了短箭,那種疼痛簡直讓人直打顫。
鬼魂陳道:“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