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在過去,就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說白了,就是個學地理的。”
我恍然大悟,如果他真有這本是,沒準兒還真能找出寶藏,只不過既然是異人,那胖子又是幹嘛的?總不至於是路過打醬油的吧?
我這麼一想,便直接說出來,老吳聞言,神情有些錯愕,隨即失笑道:“真看不出來,你會這麼想,到底是年輕人。”頓了頓,老吳道:“這胖子我看不透,但能被吸收進這個隊伍的人,都不是善茬,剛才打我那人,代號老九,他打我的時候,只動手,事實上這是輕的,他真正擅長的是九節鞭,一鞭子抽斷一條蛇,我親眼見過。”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拍了拍王哥的手,衷心說道:“還好你剛才拉住我了。”
老吳道:“姓黃的手下,算是江湖人,重義氣,但我們這邊的不是,給我的感覺就是冷血的機器,而且權利大,完全沒有法律意識,所以他剛才打我的時候,我就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讓他出出氣就得了,如果來真的,我的脖子恐怕會被他一鞭子抽下來。”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我再次看鬼魂陳的手下時,突然覺得他這人挺悲哀的,再怎麼樣,小黃狗出事時,他的手下會冒險去救人,而鬼魂陳的手下……
唉。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鬼魂陳對於自己的手下也同樣冷血,因為他們之間,完全是被一種命令捆綁在一起的,彼此根本就沒有感情,一直以來,鬼魂陳都是一個人,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多了幾個所謂的手下,可以給他跑腿而已,一但真到了性命危急的時刻,這夥人之間,根本沒有所謂的同生共死。
想到此處,我不由替鬼魂陳擔心起來,一邊擔心,一邊又覺得自己挺欠抽的。
大約一個小時候,出去的人馬終於回來了,所有人都活著,沒有人受傷,謝天謝地。
但我察覺到,十七依舊沒有回來。
很顯然,鬼魂陳他們的營救計劃失敗了。
打牌的眾人立刻放下撲克,鬼魂陳也沒有搭理他了,徑自坐下,也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剛好坐在我旁邊,隨後他開始喝水,咕嘟咕嘟灌了幾口,鬼魂陳道:“是野人,有很多。”
小黃狗也一身狼狽,他冷冷道:“而且是有人特意引過來的。”
又是這樣?
究竟是什麼人要害我們?
鬼魂陳放下水壺,淡淡道:“那個人就在我們中間,他最好藏的隱蔽一點,不要被我抓出來。”小黃狗顯然也被氣的夠嗆,他昨天已經因此而損失了一個手下了,所以他難得的與鬼魂陳一唱一和,介面道:“我會讓他死的很慘!”
第七章滑坡
緊接著,冒雨的眾人便各自收拾,鬼魂陳就在我旁邊,我忍不住道:“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鬼魂陳沒回答我,倒是小黃狗一臉嫌棄的說道:“那地方是個野人窩,有人在沿途撒了肉乾,所以將野人給引了過來,野人和動物一樣,領地意識很強,所以我們遭到攻擊了。”
遭到攻擊,就必然會反抗,這附近地域開闊,如果那麼多人一起開槍,動靜應該很大才對,但我們為什麼一直沒有聽到槍聲?我道:“你們怎麼不開槍?”
小黃狗道:“那些東西速度很快,開槍一但見血,就不死不休,所以我們只能耗著,後來是犧牲了一些食物,才脫身的。”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道:“難怪會耽誤這麼久。”撒肉乾,明顯是人為的,但這次在進入山洞前,我曾經仔細留意過所有人,並沒有人中途離開,或者去幹其它事情,即便是放水,也是在眾人能看見身影的位置。
那個引野人的人,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之前,我懷疑是有人混跡在我們之中,但現在看來,按照鬼魂陳的說法,那個人並不是混進來的,而是他原本就是我們中間的一個。
這個人先是引蜈蚣,緊接著又引野人,顯然是對這裡的形式比較熟。
如果按照這一點推測的話,第一嫌疑人就是老吳,但老吳自打和我結盟後,他的行為舉止,就沒有離開過我的窺探,我可以打包票,他絕對沒有離開過隊伍,更不會有機會做引野人的事。
再者,既然此人就在我們中間,那麼不管是蜈蚣還是野人,如果一但攻擊起來,他必定也會遭殃,他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難道他有方法,讓蜈蚣和野人不傷害他?
而那個千方百計搞破壞的人,又有什麼目的呢?
我想了很久都沒能明白過來,最後迷迷糊糊的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