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一種拐賣兒童的方法,叫拍花子,具體怎麼操作不知道,但據說小孩兒一但被拍花子的拍一下頭頂,就會意識模糊,動彈不得,然後被拍花子的人抱走。
我想鬼魂陳以前肯定幹過拐賣兒童的勾當,因為他伸手在我頭頂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我頓時就覺得頭暈腦脹,與此同時,關節也如同生了鏽一樣,完全無法動彈,連聲音也發不出。
在我驚愕和憤怒的視線下,鬼魂陳起身往回走,揮一揮衣袖,沒有留下一片雲彩。
我保持著被拍時的古怪姿勢,手上抓著肉,坐在溪流邊吹冷風,此刻正是十一月份的天氣,山裡寒氣逼人,溪邊更是寒風刺骨,我被凍得牙齒咯咯作響,心裡後悔不迭,心說剛才怎麼一時糊塗,將老虎當貓了,鬼魂陳是什麼人,我何必去摸老虎的屁股,真是活該。
孫邈啊孫邈,你怎麼就管不住自己這張破嘴呢!
直到兩個小時候,我才被前來尋找的大伯和王哥發現,大伯一看,頓時哭笑不得,道:“你……唉……”緊接著,他不知弄了個什麼東西在我鼻子下面,我只覺得一股沖人的味道冒起來,大腦頓時清醒了,肢體也恢復正常。
大伯問我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人拍靈子。
我道:“不是拍花子嗎?”
“拍花子是民間拐賣兒童的手法,其實是使用一種迷藥,不過拍靈子是一種點穴手法,可以麻痺人的大腦,使人大腦僵硬,四肢無法動彈,誰幹的?”
第二章地圖邏輯
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道:“還有誰,姓陳的唄。”於是連忙將之前的對話說與大伯聽,大伯神情一變,道:“或許真是他在幫咱們說情。”
我道:“不會吧,他是那麼好心的人嗎?我覺得他有嚴重的精神障礙啊。”
大伯氣的在我後腦門拍了一巴掌,道:“少惹事,不管這件事情是小陳的意思,還是他上頭的意思,現在也改變不了了,不過這次峽谷之行兇險異常,真到了緊要關頭,或許我也顧不上你,你自己機靈點了。”
我頓時來了精神,道:“瞧你這話說的,我一個身強體健的年輕人,還用得著你保護嗎?放心,如果有什麼危險,我肯定能掩護你們。”一邊說著話,我們三人一邊回了營地,發現營地裡所有人都正圍成了一個大圈,情歌穿黑色制服的精瘦漢子,正指著一幅地圖,在跟眾人說著些什麼,顯然是在開大會。
為了不漏掉資訊,我們三人立刻鑽入了人群中坐下,只聽那漢子道:“……這個峽谷,是全球最深的峽谷,平均深度達兩千多米,最深的地方,有五六千米,裡面的地理環境十分複雜,懸崖絕壁、冰川、泥石流、大河,很多地方是天險,至今也沒能窺測到它的全貌。”
“這峽谷地勢險要,有一部分開發成了旅遊資源,但這一部分資源,只是大峽谷的冰山一角,峽谷的深處,普通人是很難進入的,只有專業的探險隊才能往深處走,裡面地勢險峻,沒有人煙,大峽谷裡水汽蒸騰,雲煙霧繞,而且據說有的地方,還有瘴林,一不小心進入其中,就會被不知不覺的剝奪生命,很多探險隊進去後,都是有去無回,銷聲匿跡,所以大家這次,一定要提高警惕,我們要去的,不是普通峽谷,而是全球最深、最險、最神秘的地方。”
他說到這兒時,有人打斷了他,是小黃狗的一個手下,那手下說道:“這話說的太唬人了,山裡的兇險,無非是些豺狼虎豹,咱們四十來號人,有槍有炮,有什麼好怕的。”
小黃狗瞪了那個手下一眼,那人頓時灰溜溜的縮回了脖子。
此時,那個精瘦的漢子冷笑一聲,道:“豺狼虎豹,那些只是開胃菜,這地方地理位置險峻,各種奇異生物數不勝數,你知道它的別稱是什麼嗎?”
我好奇道:“是什麼?”
那人看了我一眼,沉聲道:“白基因庫。”
“白?”這個詞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我繼續問道:“難道是白紀那個白?”
那人點了點頭,在火上點燃一支菸,道:“白紀,是恐龍時代的最後一紀,從那之後,恐龍就滅絕了,事實上,滅絕的不只是恐龍,還有很多那個時代的動植物,但曾經有一支科考隊,朝著峽谷深處而去,據說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那人宣稱,在峽谷深處看到了恐龍。”
我倒抽一口涼氣,道:“扯淡,恐龍很大的,現在不可能還有活的。”
那人道:“據說是小型恐龍,但透過這件事可以判斷,峽谷內的生態環境沒有遭到過破壞,保留了很多絕種的動植物,因此才有白基因庫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