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茫茫無際的草場,最終也嘆了口氣,默默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我們重新開拔,趙信等人沒有收拾帳篷,只不過帳篷裡面的東西都全部帶了出去,因此也沒什麼好撿漏的,背起自己的裝備就繼續上路,一路上環境十分惡劣,走到晚上,也沒有看見趙信等人的蹤跡,我原以為會就地紮營,誰知鬼魂陳卻說,再連夜行進,爭取和趙信他們拉近距離。
說實話,夜晚行動,危險性很大,但我心裡也記掛著大伯,因此沒有反對,至於其餘手下,這次都是陳家自己的人,忠誠度和服從性非常高,沒有任何人有意見,我們打起手電筒,在黑暗、潮溼、寒冷的草地裡繼續行軍,由於腿腳長時間泡在爛泥和水裡,幾乎已經起白皮了,一開始只是覺得發脹,而現在已經覺得疼了。
那三個女人體力畢竟比不上男人,幾人落在了最後面,我時不時的會回頭看一下,女人在這種環境中相對會弱勢一些,我實在不願意金蔚的變故重新上演。
一天的高強度行進,再加上惡劣的環境,在昏黃的光線中行走了兩個多小時候,我覺得自己緊繃的神經變得有些僵硬和麻木,雖然心裡明明在提醒自己,要再警惕一些,但身體的疲憊,使得我各方面的觀察和反應能力都降低了,不知道其餘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樣。
我和王哥走在隊伍後面一截,小黃狗和鬼魂陳在最前面,兩人如同先鋒一樣。
按照這也的速度,只需要在堅持三個小時左右,我們就能趕上趙信的進度了。我記得,我和鬼魂陳原定的計劃,是要利用假原始碼啟動的後果,將趙信等人一網打盡,所以說,我們其實用不著急急忙忙的趕上去,但現在,鬼魂陳雖然沒說,但他的行動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使得他迫不及待的要追上趙信那幫人。
我思索著,這個變化,會不會和小黃狗的加入有關?
如果不是現在太累,我其實是想跑到最前面,問個清楚,畢竟這次行動不同以往,可以說是一場魚死網破的行動,不是陳家完蛋,就是趙家歸西,而我和小黃狗以及大伯等人,也難以倖免,若互相之間再有